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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齐眼前一片漆黑,她吓得用双翅环上苔苔的脖子,大气不敢出!
苔苔走着走着,眼前开始出现微弱的光,直到灯火通明。
那是一个极其宽敞的空间,墙角摆放着与人等高的孔雀铜灯,铜灯里面装着十来斤桐油,几十盏铜灯燃起啪啪作响的火苗,身处其中,恍惚如白昼。
这墙也不是普通的石墙,通体顺滑,胡乱地反射着金属的光芒。
仔细看墙壁上还刻绘着的一幅幅图案,潦草又粗暴,仿佛是用兽类的利爪,生生篆刻出来。
“啧啧啧,真是可悲可叹的爱情故事啊!”齐齐摇摇头,嘴里振振有词。
鬼画符一样的图案,竟是个爱情故事?
“展开说说!”苔苔倒要看看齐齐是不是在胡编乱造。
“你看这幅,一男一女在春天相爱,在冬天结亲,她们相敬如宾,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好景不长,男人的兄弟心生嫉妒,他拿来毒酒与男人共饮,等男人晕倒在地后,将男人带离了故乡。”
“原来男人的兄弟为了女儿,下毒困住了男人,男人被终日吸血拔髓,受尽折磨。”
“有了男人的力量,男人的兄弟,连带他的女儿都实力大增。而男人却被永远锁在地牢无人问津,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下落。”
苔苔听了齐齐的解释,一时有些无言,她由衷地佩服齐齐佩服,这人确实是张口就来,就这些横七竖八的爪子印都编出一个集爱情、亲情、权谋与悲剧为一体的连续故事。
齐齐刚要得意,苔苔连忙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安静下来。
“嘶……嘶……”
黑暗中,蛇吐信子的声音传来,意识到有陌生人的闯入后,安静了片刻,随后突然爆发出一阵金属互相碰撞的击打声。
倏忽,大如茶盏的一双眼睛出现在暗处。
那是一种邪恶又悲凉的目光,眼底深藏着毁天灭地的恨意和欲哭无泪的无奈。
谁会拥有这样的眼神?
苔苔伸手将惊吓过度、瞎扑腾的齐齐按回肩膀,摆出戒备的姿势。
“孔雀,恶心的孔雀。”
黑暗中,那怪物发出低沉又绝望的声音,随后他从暗处现身,狂躁地来回扫动尾巴。
怪物充满恶意,地上的枯骨随着他的举动,席卷而来,直愣愣就在苔苔的手臂上划出血痕。
那高大的怪物缓缓移动着进入齐齐的眼帘,他全身布满红色的纹路,仿若天上密布的星辰,额头的神纹,昭示了他是不属于孔雀地的神明----碎星红蛇。
“滚出我的地盘。”红蛇倏忽凑近,张开血盆大口,一支尖锐的獠牙随之露出。
“齐齐,怎么办?他在赶我们走。”苔苔突然瞥向齐齐,玩味十足地一笑。
“有没有搞错啊姐,像这种情况我们当然是假装没听见,然后麻溜滴滚啊!”齐齐一本正经的说。“他那么大块,我们两个加起来都不一定打得过他。”
“我不信,不然我们挑战一下?”
“你疯了?要试你试,这位大哥我立马就滚。”
齐齐想要开溜,苔苔敏捷地一把薅住了她,随即在她惊恐地注视下,苔苔毫不留情地把她丢向红蛇。
“齐齐,你跟着我野练了这么久,连霜见都破了一百年大关了,你要是一直没长进,我会很丢脸。”
齐齐努力扑棱着翅膀,吓得魂都没了,“你丢的是脸,我现在丢的是命啊!”
巨蛇可不听她们废话,他缓缓盘上圆柱,正要袭来,却被铁链的长度限制,无法更进一步,只能暴怒地冲齐齐发出嘶吼。
“别担心齐齐,那蛇尾巴上了锁,活动范围很有限。”
“不行啊姐姐!就算他全身被捆住了,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他一个喷嚏,我就飞远十万八千里了。”
苔苔可不爱听这些,她耐着性子鼓励道:“你想想看,要是赢了碎星红蛇王,得有多少人奉你为主,甚至给你跪着送花。”
齐齐油盐不进,摇摇头拒绝:“恐怕他们是跪着来给我上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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