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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摆了摆手,示意她端来一碗水来,喝完之后又缩回了自己的被子里。
此时的她就像是被抽干全身的力气,全身骨头散架,连多余抬起以此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剩下的力气仅限于让她安安静静地躺下睡觉。
阿岫爬在床头问了几遍要不要喝药,她都理不了。
最后沉沉睡去。
再一次强迫她睁开眼,是因为太渴了,嗓子又干又涩,叫她睡不好觉,只能挣扎着翻几次身,用最大的意志力说出第一句话。
“阿岫,阿岫……”
厚重的床幔将她包裹,她在里也无法得知眼下是什么时辰,只好拉开帘子查看,万万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裴沅。
他垂着眼,深邃如墨的眼睛不带一丝情绪,只是伸手穿过枕下,将她的头微微抬,然后喂她水喝。
桑榆喝得急,有水从嘴角流了下来,然后被他用指腹擦去,没有丝毫的嫌弃。
“你怎么在这儿?”
“礼尚往来。”他漫不经心道,似乎有点天经地义的味道。
桑榆侧躺着,全身上只露出一个肩头,可还是觉得冷,恨不得叫人将冬日的炉子搬出来烧着。
她半眯着眼,瞧着裴沅在地下坐着轮椅转来转去,幸亏场地大,能由得他发挥。
裴沅端来一碗煨在茶炉上的药,继续刚才的动作,稳稳地抬着她,叫她慢慢喝下去。
这次是药,嘴边流出来了,没等裴沅掏出帕子来擦,她就直接擦在软枕上了。
裴沅:……
一些温热的东西喝下去之后,桑榆的嗓子也舒服了不少,问:“阿岫呢?为何不是她来照顾我?我睡了多久了?外面天已经黑了。”
裴沅认真答:“阿岫也病倒了,这个府上现下除了我,都病倒了,我是下午吃过晚膳来的,现在大概刚过丑时。”
他连着烧了几日,刚刚退烧,遇上再强的身体现在也得是虚的,可府上女眷都病着,无人来伺候她,只能他来了。
桑榆瞧他的轮椅,怎样都觉得累赘,脱口而出道:“我睡得怎么那般死,连你被抬进门的响动都没听见。”
裴沅轻嗤,“你不是叫人把门槛卸了吗?”
原先见到她看自己被几个人抬进门的时候,脸上都会露出为难之色,原以为她是嫌弃。
没想到今日阿岫推他进来的时候,就被告知桑榆不仅叫人卸了她房的门槛,连其它他经常出入的门槛也给卸下来了。
桑榆用一副“你心里就得意吧”的表情看着他,然后调侃道:“你是府上的主子,腿断了多少年了,也不说给自己行些方便,非我嫁过来了,这门槛才被人注意了?”
要不说这府上就没几个人把他当做主子。
有的人怕慧娘的淫威,上下只认她一人,整日谄媚,譬如李回;有的人则是看不惯,专注做自己的事情,也难以接触到裴沅,整日得过且过,譬如董英和李婆子。
人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干,都美名其曰为主子效劳,而真正的主子日子艰苦,身边也就剩下两个内侍伺候。
要换在她家,这府上的门槛早就被卸完了。
裴沅不语,桑榆以为是戳到他痛处了,刚想开口,便听见他说:“桑小姐心细如发,可唯独在嘴上随意了些,平时我倒是不计较,若是放在外人身上,说出一句话来不知能得罪多少人。”
这是说她嘴上没个把门的,不识大体。
桑榆不在意,“切”了一声,“心直口快,性本纯善,我倒觉得没什么不好,有些人虽说话好听,但心里藏着弯弯绕绕,保不准哪里给我藏着一刀呢,世子就喜欢那样的?怪不得叫恶婆管了家……”
裴沅:……
不分昼夜地睡了一觉醒来,她现在除了身上不痛快,脑子倒是很精明,静静躺在床上,跟裴沅不痛不痒地阴阳两句,心上渐渐明媚了起来。
好玩。
她就算那样说,裴沅也没有要生气的样子。
裴沅干咳了两声,随后又拿起榻上小几上的书本,依旧是那副矜重寡言的模样。
她鲜少见到他不拿书的样子,不过以他的条件,也不能像其他男人一样,无聊的时候跑出去骑马射箭,他只能坐在轮椅上,也就剩下看书这一项了。
可他的双腿究竟是什么不治之症?有麦冬在身边这么多年,竟然仍旧是老样子。
桑榆觉着无聊,继续开口:“裴沅,你一夜这样不睡觉真的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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