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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了闭眼,说到这里,像是已经没有心力再往下说。
奶娘已是涕泗横流:「不……不是这样的!这和民妇没关系啊!还望青天大老爷明查……」
她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视作亲儿的公子,在事情败露后赠与她钱财催她离去,竟然是为着这般算计。
「大人,从这妇人的包袱里找到了这个。」正在此时,又有衙役捧着一只盒子上前,交到姜直手中。
崔宝音循声望去,便见姜直打开盒子,里头满匣金银,显然不是一个奶娘能攒下的家私体己。
这显然应了丛霁方才那句「卷走府上财物私逃」。周遭几个衙役望向奶娘的眼神也已经变得鄙夷又轻蔑起来。
崔宝音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姜直正在思索丛霁话里的真实性,猝不及防听见这一声笑,想起来这位活祖宗还在一旁盯着他,顿时汗毛倒竖,小心翼翼地问道:「郡主笑什么?」
一道清冽男声忽然从外头响起:「想来是因为丛大人故事讲得精彩,故而惹得郡主发笑。」
众人尽皆抬眼望去,下一瞬便见得庭院前天光倾落处,有人从徐徐松风中走来,身影萧肃。
正是当朝少傅谢玄奚。
待他走得近了,众人才发现他身后还跟了个侍卫,那侍卫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小厮,一进厅内,小厮便连滚带爬地扑到了丛霁脚边,哭喊着道:「公子救我!」
谢玄奚立在檐下,朝崔宝音拱手唤了声「郡主」,而后看向丛霁:「这小厮昨夜出府,听说是奉了丛大人之名,到桃荫渡码头接令尊令堂入京?」
崔宝音听见他唤自己,轻慢地看了他一眼,又别过脸去,权当没听见。但还是悄悄竖起耳朵听他说话。
丛霁见着他来,面色却倏然冷下去。
若说满朝文武,他最不喜谁,当属谢玄奚无疑。
他与谢玄奚一般年纪,却要寒窗苦读十年,才能在这朝堂之上挣得立锥之地,谢玄奚呢?不过有个好家世,便能做太子少傅。
命运何其不公!
「谢大人既然知道,何必多问?」
谢玄奚温声笑道:「丛大人只消说是或不是。」
第15章
「……是。」丛霁忍下心中郁气,声音低低地道。
「可昨夜我的人却见着丛大人身边的小厮,去了槐枝巷,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谢玄奚寻了把椅子坐下,又问。
丛霁看了小厮一眼,见他隐晦地摇了摇头,便知他没有出卖自己,于是道:「兴许是他后来有事,先去了桃荫渡,后又去了那个什么槐枝巷。」
谢玄奚点了点头:「是吗?不过谢某还有一事不解,」他微微笑道,「令尊与令堂,不是在三年前便过世了吗?丛大人身边的小厮,昨夜当真是去桃荫渡接人?还是只是借接人之名,行纵火之实呢?」
他语气并不重,然而追问的话一句叠一句,好似有千钧之重,轻易便将丛霁压得冷汗淋漓,难以再巧舌辩驳。
更遑论今日事出突然,丛霁为自己想脱罪的法子,安排奶娘逃走,又应付了半天姜直,如今已是心思混沌,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脑子实在转不动了。
谢玄奚见他已无还口之力,便也就不打算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崔宝音,而后方对姜直道:「我知姜大人心有顾忌,然而对付丛大人这样的人……重刑之下,必有实情。姜大人说,是也不是?」
姜直拽着袖子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冷汗,迭声应道:「是是是,自然是。」
听到这里,崔宝音便知道,事情已成定局。她转身便往外走,没走两步,想起来还有个裴信姝在里头,霎时没好气道:「我走了,你走不走?」
她还记恨着谢玄奚。
天底下的女子在他眼里都算不得麻烦,唯独见了她麻烦是吗?
没关系,反正她也不喜欢他!连一刻也不想和他多待!
裴信姝犹豫地看了一眼谢玄奚,又转回头来看向崔宝音,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小声道:「那我也走。」
崔宝音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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