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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莉亚鼓起勇气又向前一步，“我已经拿出我毕生的勇气了，不许逃避，不许沉默，我会接受你的任何决定。”

布鲁斯叹了口气，他环住了塞西莉亚，“我正在思考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然后发现，是的。”

塞西莉亚瞪大了双眼，在布鲁斯怀里抬起头仰视着他，“真的吗？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塞西莉亚的眼睛如此的闪亮，布鲁斯难得有些感到耳垂滚烫，他伸手捂住塞西莉亚的双眼，“别再问了，再问我就要给你解释produceafewnotes了。”

“不不不，我不要听这个。”塞西莉亚把头埋进布鲁斯的胸膛，这算不算是蝙蝠侠的洗面奶。对不起对不起，一放松下来塞西莉亚就忍不住开始满脑子跑火车。

“那我们现在是地下恋情吗？是吗？是吗？”塞西莉亚莫名有些期待。

“咳咳，难道你介意公开？”布鲁斯瞬间感觉有点不是滋味。

“那也没有，”塞西莉亚摇摇头，“只是感觉怪奇怪的，明明和大家都是朋友，突然我要背着他们荣升他们的小妈了，怪奇怪的，还有，你说达米安会不会生气。”塞西莉亚突然有些担忧。

“你多变几次蝙蝠哄哄他就行了。”布鲁斯沉默一会儿说到，他倒是觉得家里人早就倒戈塞西莉亚了。

“嘻嘻，”塞西莉亚突然又好心情的埋在布鲁斯的怀里蹭蹭。

就像大家轻而易举的发现塞西莉亚那几天不对劲，大家也轻而易举的发现，塞西莉亚的情绪又不对劲了，好的过头。

提姆和斯蒂芬妮交换了一个眼神，有点心照不宣。

达米安看着心情也还算好，没什么不高兴的。

“有人总结一下我们近期的工作重点吗？”塞西莉亚急需抄作业，夜巡不只是光打打斗斗的，分析也是必不可少的作业。

提姆默了默，“你可以分析一下企鹅人，他快把大红搞疯了。”

塞西莉亚挑眉，“他有什么超能力吗？”

“据我所知，没有，”斯蒂芬妮靠着椅背歪头看向塞西莉亚，“亲爱的莉亚，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们？”

塞西莉亚心虚的撇过头不敢看斯蒂芬妮，“我要去写报告了，大家改天见。”急匆匆的就冲出了蝙蝠洞。

另一边刚刚大家谈到的企鹅人正在秘密前往一个地方。

“真想不到你还会来找我。”黑面具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看向企鹅人。

企鹅人拿走唇边的雪茄，吐出一口烟雾，“我也没想着要来见你，不过我们有个共同的目标不是吗？”

黑面具有些烦躁的拨弄打火机，红头罩确实很碍眼，他的地盘被他侵占了许多。还有最让人讨厌的那个，蝙蝠侠！

“让我看到你的诚意。”黑面具双手交叉置于下巴前看向企鹅人。

“我可不想找麻烦，”企鹅人掸了掸烟灰，又抽了一口看向黑面具，“我有一个小情报给你。”

“科伯特，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想找麻烦？你以为我是你的什么，马前卒吗？”黑面具用危险的眼神看向企鹅人。

“别这么说，西恩尼斯，”企鹅人略带嘲讽的拖长了声音，“我还要竞选呢，你是知道的。”

“哈！”黑面具冷笑。

“我们都知道哥谭出现了一只新的小鸟，哦，小蝙蝠。”企鹅人故作玄虚的说道。

“行了，你要说什么，快点说。”黑面具开始不耐烦了。

“我在韦恩庄园附近发现了一个新的小庄园，你猜怎么着，那里有几棵神奇的树，和一只神奇的小蝙蝠。”企鹅人勾起唇。

“我不想让那些家伙打扰我，西恩尼斯，这是我给你的礼物，也是我向你要的报酬。”企鹅人扔下几张照片。

“金苹果？”黑面具饶有兴趣的看着照片，“可是只有这么几个，这还不值得我动手。”

“每天早上都会有九个，”企鹅人说道，“还有两棵奇怪的水晶树，真的会每天长水晶，你不好奇韦恩最近哪来的宝石吗？还有那只小蝙蝠，你不好奇她能做到什么程度吗？”他们都知道那是一个魔法侧的小鸟。

黑面具沉吟一会儿，打量着企鹅人，“你不喜欢她？为什么？”

企鹅人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抽雪茄。他才不会傻到把那个植物的事情告诉黑面具。“你得到了钱，也能给那群蒙面义警一个教训，有什么不好吗？”

黑面具甩开手里的照片，仰靠着椅背，“我是个商人，科伯特，我怎么会给自己没事找事呢？比起小蝙蝠，我更想收拾的另有其人。”

企鹅热面色阴沉的看向黑面具，“我要我的冰山餐厅，红头罩太碍事了，我可以和你合作干掉他。”

“你刚刚还说不想惹麻烦？”黑面具说道。

“呵，”企鹅人吸了一口雪茄，将它摁灭在桌子上，“你也说了是刚刚。”

黑面具皱眉看向桌子，忍了忍，“你有什么计划？”

“我告诉过你的，那个小蝙蝠，我们不熟悉她，她也不熟悉我们。让那些人忙起来，我们就可以找到机会了。”企鹅人冷酷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