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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瞎想了。我真的不和他一起,我赶他走。”柳风烟头有些疼,他觉得自己像是周旋在两房太太之间的无能老爷,“你害怕的话,我把方方抱进来,让它陪陪你?”
柴荆摇头,把门全部拉开:“我刚哄它睡了,你别去吵它。”
“风烟,你快点,我等不及了。”官霖生又说道。
听了这话的柴荆眼泪汪汪的,在柳风烟眼里像极了刚蜷着身子睡着的小白狗。
“哥哥……”
“行。你等一会儿。”
“你发烧了,睡床上吧。”柳风烟把柴荆推到床边,又去踢了官霖生一脚,“你,睡地上。”
“不是吧,你这是要和我直播给弟弟看?”官霖生看着地上的垫被和被子,“虽然我不介意,但是……”
“闭嘴,去躺着睡觉。”
“那你呢?”柴荆抱着被子问。
柳风烟想了想:“我睡你旁边。”
“好。”
“不是,柳风烟你有病啊,不做你叫我进房间做什么?”官霖生拿枕头扔他。
“不睡的话你就走。”柳风烟挡了一下,“刚好给我让床位。”
“神经病。”官霖生拿回枕头,“都他妈十二年没做了,今晚还让我睡地板。。”
柳风烟不接话了,关了灯挨着床边躺下,离得柴荆远远的。
柴荆也躺下,觉得这样好像能勉强接受。
官霖生在地铺上坐了会儿,自己摸了摸硬着的地方,觉得憋屈,抱着枕头站起来,把柳风烟往床中心一挤,流氓似的躺到床上来。
柳风烟憋着火问:“你瞎搞什么?”
官霖生知他吃软不吃硬,就软着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好哥哥,你摸摸它也行啊。”
柳风烟往旁边挪了挪,说:“你别撩拨我。”
“我们以前,不就这样吗?”官霖生含住他的耳垂,“风哥,我帮你舔,好不好?”
柳风烟有了反应,闷哼一声,身子抖了一下。
官霖生笑了:“风哥,你还是老样子,耳朵还是很敏感。”
“你别碰我了。”柳风烟推开了他,“不合适。”
“是吗。”官霖生往下摸,“可你硬了。”
柳风烟心里是排斥的,可架不住十几天没有纾解过,他耳朵又敏感得要命,虽不想和官霖生再扯上关系,可他控制不了身体的强大欢愉感。
“老师。”一旁的柴荆开口说,“我口渴,想喝水。”
柳风烟听了,拍开了官霖生的手:“好,我给你倒杯水。”
他出门倒水的时候,手都在抖。他又去了厕所,顺便洗了一把脸。
倒了杯水后,身边两个人都再无其他言语和动作,柳风烟也彻底放松了身子。今天太累了,接收和处理了太多的复杂信息,柳副教授的脑子休息太久,已经无力运转了。
他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柴荆翻了个身,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
这小朋友,也是个睡觉不老实的主。柳风烟想着,又要睡着时,柴荆的指尖动了动,挠了他内手臂一下。
柳风烟有些烦躁,缩了缩手臂接着睡。
柴荆像是寻找热源似的,又把手伸了过来,放在了柳风烟的胳膊上,挠了三下。
柳风烟梦里动作,一把握住乱动的小手,往嘴边一放,咬了一口,以示惩戒。
这招很管用,柴荆一晚上都再也没有乱动过。
第二天醒来,柴荆发现两人都不见了。他爬起来去客厅,腿一软,在客厅中央跪坐了很久,眼前都是黑的,爬不起来。
柳风烟把官霖生撵走后,出门买了早餐,回家的时候,见柴荆坐在客厅的地上,走过去扶他,责备道:“地上这么凉,你是不是不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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