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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圆圆还喜欢大海吗?”
“……还喜欢的。”
“嗯,这就对了。”柳风烟把他抱回屋里,拿了桌子上的水喂他,“我也看过白天美丽的圆圆,也看过晚上吓人的圆圆,但我还是很喜欢圆圆。这就是答案了。”
柴荆没有听懂,但他还是抓住了重点:“我什么时候吓人了!”
“你啊,能不能抓重点。”柳风烟觉得好笑,“你吓人的地方可多了,不知道了吧。”
柴荆挠了挠被柳风烟刮得痒痒的鼻子,若有所思:“所以您的意思是,您会一直喜欢我,不后悔的那种喜欢,是因为您已经接受了我的所有了,是吗?”
“小东西,现在很聪明了。”柳风烟把水杯塞给他,开始撩衣服,“自己拿着。我开始怀疑,你之前是不是都在装傻,其实你什么都明白……让我检查检查……”
被挠得抱不住杯子的柴荆撒了自己一胸口的水,柳风烟也就顺手给他脱了那件刚穿上的毛衣,把他按在床上亲。
两个人亲热了有段时间了,但柴荆还是会对柳风烟的吻敏感不已。或许是男人的身躯将自己全数笼罩起来,自己所能闻到的都是他的气味。又或许是柳风烟时而蛮横,时而轻柔的吻法,让柴静永远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
所以不用其他的肢体接触,柴荆一下子就能被柳风烟吻硬了。
“硬了?”柳风烟松开他的唇舌,“都抵到我了。”
“您早就抵到我了!您恶人先告状!”
“有吗?”柳风烟搂着他躺下,“不过不能弄了,这几天有些过了,再来,你受不了。”
“不会的,我受的了的。”柴荆舔舔柳风烟的喉结,“不是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吗?”
“小妖精,你再这样,我迟早死在你的床上。”
“不行!不许瞎说。”柴荆皱眉,“您老当益壮,不会的不会的。”
“啧,柴荆,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故意的。”柳风烟掐了把他的细腰,“再让我听到老这个字,你就真的别想下床了,开学了也别想去上学。我会把你铐在床上操,操到你什么都射不出来。”
“我真不是故意的。”柴荆把脸整个埋进柳风烟怀里,“老师您铐我吧。”
“操……”柳风烟呼吸都沉了些,“你真是故意的,偏要说,是不是?”
“没有。”柴荆声音慢慢变小了,“我想睡觉,爸爸。”
“又老师又爸爸的。”柳风烟无奈笑了,“小孩,你让我挺难办的。”
这么交替着喊,只会让柳风烟越来越硬。
没办法,小孩好像真的困了,说完这句话就睡着了。抱着他的柳风烟不敢动,直到听到他有规律的呼吸声,这才将自己的手慢慢抽出来。
柳风烟从包里拿出纸笔,开始给柴荆写东西。这个习惯是他刚和柴荆在一起的那天养成的,那时候他觉得能和柴荆在一起实在难得又不易,就想写点东西记住在一起的时光。
但后来两人天天都连在一起,柳风烟也没有时间写,只有早上早起有一段时间。但往往是早上写的东西,容易让这些本该温情的文字变成两人的房事大赏。
——昨晚圆圆校服都没有脱,操起来真他妈爽。
——昨晚圆圆主动说要给我口,可是小朋友又不愿意深喉,折磨的是我。
——昨晚接圆圆回家,直接在车上做了,小朋友死咬着嘴唇不出声,哼哼唧唧的,像只小猫,太可爱了。
柳风烟拿着笔想了想,就着落地窗远处的海景,开始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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