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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去了住所旁的一个公园。
平时偶尔喻寻晚饭后会去散散步,算是比较熟悉。
可现在光秃秃的树枝上,小凉亭顶,秋千上,都覆盖上了一层不算太厚的初雪,目之所及,全都是一片白。
在喻寻看来,已经完全是不认识的陌生模样了。
不知昨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下雪的,地面已经积了相对而言厚实的一层白雪。喻寻和江州来得早,这个公园里只有远处少数几个少女少男在笑闹。
而脚下的这一大块雪地,明显是完全无人涉足过的齐整和完美,上面还不停地迎接着新飘落的小小雪花,显得毛茸茸,十分可爱。
喻寻实在是受不了这诱惑,这会儿也全然忘了刚才在家里的小插曲了,满脑袋都是雪!雪!雪!
满眼都是兴奋,南方人看到雪花的基因觉醒,喻寻实在是没忍住大叫了一声,然后冲向雪地。
一脚一个坑,一脚一个坑,一脚一个坑,一脚一个坑,一脚一个坑,一脚一个——
扑通一下摔倒了。
喻寻“哎哟”一声,斜斜栽了下去。
江州眼神一凛,他也没料到喻寻这都能摔,一个没留神,喻寻已经在雪坑里不动弹了。
江州连忙跑了两步,扶了喻寻一把,“没事吧?”
穿得又多又繁复,喻寻行动笨重,吃力地借着江州的力稍稍坐直。
喻寻看着自己在平整雪地里留下的一、二、三、四、五个脚印,还有一个因摔了个屁股蹲儿而留下的大坑,突然咯咯咯地笑起来。
“笑什么。”江州问。
喻寻笑眯眯地回答,“雪地里的小画家。”
“什么?”
喻寻但笑不语。
小鸡画竹叶,小狗画梅花,小鸭画枫叶,小马画月牙什么的,实在是很难跟江州解释原来世界的基础语文教材里的内容。
喻寻笑得神秘。
江州看着喻寻笑得弯弯的眼睛,生动夺目得不像话。突兀地、难以自抑地产生了一股十分明确和剧烈的冲动念头。
几乎是只匆匆看了那两片因为摔倒的动作而露出来的红色嘴唇一眼,江州便立刻移开目光。
低声说:“雪地里的小傻瓜。”
江州明知故犯,喻寻有点不爽,“说了不许再骂我!”
“好吧,小画家。”江州这一次从善如流,声音仍然很低,像是在哄人,“不过画画可以,不要再摔倒了。”
喻寻怔愣了片刻,好像......虽然喻寻没有解释,但是好像江州也并没有喻寻想象中的那么不懂。
在喻寻发呆的当口,江州替喻寻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遮住喻寻的下半张脸,“好了。”江州提了喻寻一把,“起来,不要把衣服弄湿。”
喻寻说了声“谢谢”,正要溜走之际,江州嵌着喻寻手臂的手并没有松开,拉了一下,说,“等一下。”
然后又低头,专注地替喻寻拂去面颊上蹭的雪粒。
虽然只是隔着厚厚的皮质手套,但喻寻仿佛感受到了昨天江州直接触碰自己脸颊时的触感。
“我我我去那边玩!”喻寻大声说,然后挣脱了江州的手,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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