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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二人在客栈中闲来无事,又都不是喜静的性子,便约定每日结伴出行。
这日,他们又路过了这有着豪华装潢的沂门楼。不同的是,那平常负责在门口拉客的白发老头不见了,换成了两排身姿绰约的小姑娘。
在大昌的人们心里,酒楼确实要比茶楼上不得台面许多。林敦钰本来也没进去看看的打算,可一见这门口美人如云,便来了进去瞧瞧的兴致。
唐栀见状,婉言相劝道:
“阿钰,这不好吧。”
林敦钰义正言辞地说道:
“姐夫,我明白,你心里已有姐姐,眼里自然是容不下别的女子;可我如今孤身寡人,离了林府,成夜成夜地辗转反侧,我只是想想多看些美好的景象,这也有错吗?你放心,我知道你手头紧,交给我就好。”
唐栀笑笑,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林敦钰拍拍他的肩,补充道:
“放心,姐夫,到时候若是有女子凑上来,我来应付,你只管吃肉喝酒就是。”
二人迈入了这久闻大名的沂门楼。
林敦钰心想,以他这潇洒外貌、魁梧身材,估计一进门就要引得楼内小女子们交头接耳、垂涎三尺。还真给他料到了一半——
人们的目光确实都汇聚到他们这边,不过,她们议论的,是他边上的唐栀。
流畅的脸型,端正的五官,白皙的面颊旁边的几缕发丝显得人慵懒又随性,像极了那未经雕琢的天然美玉。
一对娇媚的桃花眼配上薄且泛红的嘴唇,说是从话本里蹦出来的美人也不为过。但那如同远山的浓眉与高挺的鼻子,又恰好中和了眼唇的阴柔。
这美丽中不失英气的面庞,让看者能及时意识到眼前确为男子的俊容。
沂门楼中注意到这位生面孔的男男女女们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发出了“世上竟真有此种美男”的惊叹。
感受着众人的哗然,林敦钰迈着更加自信的步伐,插着腰,淡淡地跟接侍说道:
“两位,雅座。”
“好嘞,客官,这边请。”
二人在二楼一个别致的小包间坐下了,点了两壶清酒,一盘清蒸鲫鱼,还有两碟花生米。
这雅座的视线确实开阔,不但能清晰地看到戏台,还能观察到位于楼下的人们的一举一动。
林敦钰看唐栀还是十分拘束,宽慰道:
“姐夫,我和你说,你别看这里似乎鱼龙混杂的,实际这里也是什么人都有。上至达官贵族,下至平民百姓。区别就在于,没点闲钱,是上不了二楼的。所以我们来这,那肯定不是为了看美人,而是有正当理由的。”
“什么正当理由?”唐栀挑眉。
“我们肯定是为了关心天下事,结交天下友,顺便还能打听一下朝堂动向——这多正当?”林敦钰有些心虚地撇撇嘴,补充道,“其实这是我爹告诉我的。他说,在这些地方,在人们都醉酒后,才呈现出真正的模样。越是堕落,越接近真实。”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两个爪子,似乎是想模仿狼的样子。
“姐夫,你这些年,有没有什么特别想打探的?我们趁这几日空闲,多探探,说不定就有头绪了呢。”
此话一出,还真惹得唐栀心中埋藏多年的结冒出头来。
林敦钰见唐栀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模样,保证道:“姐夫,你放心,我肯定不给别人说,你想知道啥尽管说就是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问道:
“你可听闻,唐家侧夫人离奇离世一事?”
林敦钰皱起眉头,捏着下巴:
“你是说,你家那位姓沈的侧夫人,莫名其妙地死了?可我当初听我娘她们说起,是说沈夫人因伤寒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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