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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妇人用手帕擦了擦自己梨花带雨的痕迹,故作高深地说道:
“其实,我们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挽救珑儿。”
林大人饶有兴趣地眯起了眼睛,林夫人敏捷地站起来,凑到林大人的耳边说道:
“我们不是还有梨儿嘛。”
林大人有些诧异地看向她:
“这,行吗?梨儿也是个可怜的孩子,阿娥才离世三年,当年我听你的话,让她在家静养,这些年学堂也没去念,免不了寂寞。若是让她替珑儿嫁了,对梨儿是不是不太厚道?”
林夫人忍不住大声地喊道:
“怎么就不厚道了呢?我们让她做嫡长女,从此林珑的名字便是她的了,这珑字是我们当年请老先生根据珑儿的八字挑的,只怕她压不住呢;再者说,她这样庶出的孩子,从小身体就不好,能不能延续香火都未可知,还克死了娘,除了唐家,谁会愿意娶她?我们还给她准备那么多嫁妆呢,这对她还不算仁至义尽呢!”
林大人听后,又锤了下桌子,摇头叹气道:
“哎,或许真如你所说的,这是唯一一个对两个女儿都好的办法了。”
此时的林梨正好等在门外。本来她是来向林夫人讨要这个月的吃穿用度的——只要自己不开口,林夫人就会当这事不存在。
可今日,老天给她碰了个巧,让她意外地听到了厅里那双璧人虚情假意、满是算计的对话。
对于厅内二人的虚伪狡诈,她早已察觉并已习惯。起初,她也气愤至极,为纾缓内心的不甘与郁闷,每晚都在案前大写文章控诉他们的恶行。
但日子久了,书读多了,她也就慢慢想开了。
倘若要为了这些小人郁郁寡欢、费心劳神,且不白白折煞了自己?
可她身旁的侍女点儿可没林梨这般淡定,愤愤地低声说道:
“哼,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林梨安抚性地拍拍她的肩膀:
“嘘,我们走吧,晚点再来。”然后拉起她的手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点儿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泪来,一边擦泪一边说:
“他们怎么能对小姐这样无情无义?”
林梨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一如她既往的从容。她从袖中熟练地抽出自己的手帕来,给点儿擦掉面颊边滑落的泪珠:
“好啦,小点儿,没关系的,我不在意的,你别伤心啦,都哭成小花猫啦。”
见点儿还是一直在哭,又添上一句:
“你可知塞翁失马的典故?”
点儿摇摇头。
她牵住点儿的手讲起故事来:
“曾经呢,在古代的边塞地区,有一位名叫塞翁的老人。有一天,他养的一匹马逃到了胡人那里。邻居们来安慰他,他们认为这是件坏事,但塞翁却认为,这可能会是好事。”
点儿不解地问道:“这怎么会是好事呢?”
“好点儿,你听我说完——几个月后,那匹马竟然带着一群胡人的良马回来了。邻居们又来祝贺他,觉得这是件好事,但塞翁却认为这可能会带来坏事。
“再后来,塞翁的儿子骑马玩耍,不慎从马上摔下来,摔断了腿。邻居们又来安慰他,他们认为,这是件非常坏的坏事,但塞翁却认为,这可能是好事。”
点儿听到这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气。
“然而,一年后,胡人入侵,青壮年男子都被征召去作战,大部分人都战死沙场。而塞翁的儿子因为腿瘸,免于征战,得以保全性命。”
此时,点儿的泪早已被簌簌秋风吹干了,她望向小姐那对似水的双眸,认真地点点头:
“我明白了小姐,我不会再哭了。”
林梨摸摸她的脑袋,久违地露出了笑容:
“我们点儿果真聪明,回去后我继续教你念书。
“对了,可还记得上回学到哪了?”
点儿挽着林梨的手,抬起头思考了片刻,随后佯装老夫子般摸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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