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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礼停住,由着半明半暗的夕阳往自己身上落。
谢安青看着她张口欲言,旁边突然传来急促的警报音。
“滴,滴,滴……”
陈礼对这个声音有印象,火车要过了。她本能转头去看,不想视线还没清晰,左上臂忽然被人紧紧握住,向前猛地一拉,她毫无防备撞到那个人身上。
然后黄灯变红,栅栏放下,她们一个抬头一个垂眼,笔直地和对方对视。
雨后的河水满溢,草木疯狂生长,透出近于夸张的生命力,对周围的一切放肆入侵,绝对包容,黄土也就不再只有潮湿的土腥味,安安静静沾在谢安青颈边,随着她略快的呼吸起伏晃动。
“你自己要问,我说了你又不信,”陈礼在燥热的夕阳中眯了一下眼睛,手指摩挲着相机,“不信现在又生气。”
谢安青的手已经松了,站在离陈礼只有半步的地方,看到她裙子一摆一摆,往铁轨上飘。她喉咙动了动,伸手把陈礼又往前拉出一步,说:“你要跟她走吗?”
答非所问,没头没脑。
陈礼:“什么?”
谢安青没解释,也没说“如果你要走”这种假设,只抓住衣领把锁骨中央那颗马上要滚入身体深入的汗擦了,看着陈礼说:“不走的话,我带你去个地方。”
第25章先回家,回去了,我给你……
“呜——”
火车经过,带起疾风。
陈礼因为后来被往前拉的那一小步,裙子只是剧烈荡起,没有被卷进铁轨。她回头看了眼,伸手拨开被吹到脸上的头发,说:“不走,所以你想带我去什么地方?”
火车撞击铁轨的噪音太大,谢安青听不清陈礼的声音,视线本能移动到她张合的唇上——有些薄,弧线完美,抹了口红之后,两瓣唇红得很正。
谢安青在它们重新合上之后,分析了半秒,心跳像是憋久了突然活过来一样,重重撞上胸口。她听到“怦”一声,将视线挪开,说:“微博私信里,想让你看的其中一个地方。”
这时间就有点久远了,加上陈礼看私信不仔细,猛地一下回忆不起来。她想追问,开口之前,谢槐夏领着国庆突然出现:“我也要去!”
国庆:“汪!”
陈礼神色骤变。
谢安青立即想起她向自己证明什么才是可怜时说的那些话。
谢安青没有非常刻意去做什么,只是在转身去看谢槐夏的时候,往旁边走了一步,刚刚好能挡住陈礼的视线。
然后抬手,把夹头发鲨鱼夹拆下来,叫了声“国庆”,用力将夹子甩出去。
“咚。”
夹子掉进远处的河里。
天生喜欢追逐的狗自然也跟了进去,没人捞上不来。
谢槐夏惊呆:“小姨,好端端的,你扔发夹干嘛?”
谢安青随手插进发根,把要散不散的头发拨开,不答反问:“人这么多,谁让你把国庆带出来的。”
谢槐夏:“不是我,它自己跑来的。不对,你们要去哪儿啊?我也要去。”
谢槐夏眼巴巴盯着谢安青。
谢安青步子一错,让过她往河边走:“怎么哪儿都有你?就为你期末考,我放屁的功夫都没了,陪你复习了两周,结果你数学考几分?”
小学前天领通知书了,按谢筠的话,就谢槐夏那点数学分,把国庆脸按试卷上滚一圈,可能都比她考得高。
谢槐夏听话只听自己想听的,立马两手一攥,大眼睛眯起:“你说脏话!我跟谢小梅吵架,你罚我面壁思过的时候,说小孩子不能说脏话!”
谢安青:“首先,我不是小孩子,其次,对不起。”
谢槐夏:“没关系。”
“把你那拳头松开,一会儿炸了。”
“那你带不带我一起去?”
“看我心情。”
“你现在心情好吗?”
“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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