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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们想的稍微有点多了,”姜培生摆摆手往后退两步,走到陈婉萍的身边,拉了下她的胳膊:“我出去有几句话跟你说。”
陈婉萍点点头,两人打开包厢走了出去。站在门外,姜培生笑得很是无奈,问婉萍:“我的婉萍小姐,你到底跟瑛子怎么说的?”
“你同我怎么讲的,我就同她怎么讲的呀!我可没有添油加醋。”陈婉萍瞪大一双饱满的杏仁眼,认真说话时巴掌大的小脸儿都是微微紧绷的。
“真搞不懂……这种活动叫我来干什么?”姜培生笑着摇头,这时茶楼楼下传来三线与琵琶交杂的悠扬小调,少女清脆又婉转的嗓音像是能敲碎着闷热送来一阵清凉。
“这是……”姜培生走到楼梯扶手边,向下看去。
“苏州评弹,”陈婉萍回答:“唱的是《无锡景》。”
虽然听不懂楼下人在唱什么,但不妨碍姜培生喜欢这曲小调,他侧头对婉萍说:“我们下去听吧。”
话说完他自己先下楼,婉萍跟在后面,俩人立在几桌散客后面。等到一曲唱完,姜培生“啪啪”鼓起掌,周围人听到动静纷纷转过头。陈婉萍拉了下姜培生的胳膊,低声说:“又不是你们北方人看大戏,不要乱鼓掌!”
陈婉萍的话刚说完,就见一穿白马褂的十来岁少年走过来。他手里拖着个盘子,上面摆了几把团扇,见到姜培生便勾下身子,大声说:“先生,赏个彩头吧!”
“好,”姜培生倒大方,取了一个银元放在托盘上。陈婉萍垂着眼睛,低声嘀咕:“冤大头。”
“先生选把扇子。”少年笑盈盈地说。
姜培生转头看向陈婉萍:“你挑吧。”
“嗯?”陈婉萍微微蹙起眉。
姜培生笑:“我拿着把团扇像什么话,你来吧。再说天气热,你陪我出来,拿着扇扇风也行。”
虽说是不能要姜培生送的礼物,但是他总是有办法让陈婉萍处于不得不收下的地步。陈婉萍犹豫一会儿,选了一把青色扇面的。
“巧了,我也觉得这把最好看。”姜培生笑着说。
陈婉萍挑起眉梢白了一眼,走出茶馆,姜培生忙跟在后面,说:“你这是去哪儿?”
“带你去个听曲儿的好地方。”陈婉萍拖长声音说。
姜培生见她唇角偷藏着笑,心想大概不会是个多好的地方。果然俩人走了十分钟不到,就上了一座石桥。陈婉萍用拿着扇子的手往前一指说:“去吧,过了秦淮河,你可以到对面听曲,那边最喜欢你这种冤大头。”
秦淮河是何地,姜培生当然是知道。他连连摆手笑:“那可不敢,同僚说那边尽是蜘蛛精、狐狸精,去了只怕就没法再好生生回来了。”
“她们能把你怎样?生吞活剥了你?”陈婉萍用团扇轻挡住嘴,说:“我看你分明是个猪八戒,满嘴油腔滑调的死不正经才带你过来。”
“乱讲乱讲,”姜培生笑着,眉眼弯弯地说:“我可不是猪八戒,我分明是那死不了的孙猴子,是守身如玉的金蝉子。婉萍菩萨,刚才可是在考验在下?”
陈婉萍被姜培生两句话逗得很是开心,抿着嘴角强忍住笑,侧过头看向桥下波光粼粼的秦淮水。
“惬惬意呀夏天去避暑呀,山路曲折折多幽雅呀,水连哪个天来,天呀天连水呀!”婉萍想起来《无锡景》中的唱词,一时顺嘴问:“你去过无锡吗?”
“没有。”姜培生回答:“我没那么自由,不能想去哪里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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