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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说明,起码潜意识里,她已经认为自己是他的女人了呢?
谢砚心头升起一丝喜悦,难得嘴软道:“是我说错话了!皎皎喜欢哪种,一会儿晚上我好生补偿你。”
“我不需要!”姜云婵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继续说浑话。
他扯开了姜云婵的手,故意贴在她耳边诱道:“你不说我也知道,皎皎喜欢从后面。”
“……”
“两指节深的位置有颗小珍珠……”
“你别说了!”姜云婵光听着便有些身体发热,一枕头朝他扔去。
谢砚已经预判到了,歪头避开,在她脸颊上偷了个香,“从前为何不说,何苦憋坏自己?”
“谢砚!”姜云婵杏眼一瞪,想起身捶他。
谢砚把她摁在了榻上,“好了,不逗你了,多休息会儿吧。”
姜云婵身子太单薄了,那样的频次只怕不歇个三五日难以下地。
谢砚身后也压着一堆的事,这就起身出门,把门轻轻带上了。
走到院子的桃树下,扶苍猫着腰过来,“回大人,幽月亭的事已经查明了。”
扶苍将一只白猫绣纹的香囊呈到谢砚眼前:“昨儿个夜里,国子监司业家的女儿吴玉柔曾去亭中与二奶奶说过话,瞧瞧偷走了二奶奶身上的香囊,将里面盛满了媚药。
之后又将香囊转赠给顾淮舟,并假传口信,诱导顾淮舟去月幽亭与二奶奶私会。”
“又是顾淮舟这个蠢货。”
自己单纯得像个傻子就算了,还次次拖旁人下水!
谢砚碾磨着香囊里的白色药粉。
细腻的粉末如尘烟,洋洋洒洒,悬浮在空气里,很容易被吸食到。
孤男寡女在亭子里闻了这么烈的药,很难不动情。
幸而,姜云婵还算懂事。
“把这些药粉全部灌进吴玉柔口中。”谢砚随手将香囊丢给了扶苍。
极轻的香囊,扶苍却为之身形一歪,双手捧着惶恐道:“这么多媚药喝下去就是不药死,恐怕也会……死在床榻上。”
“所以呢?”
所以吴玉柔犯罪未遂,谢砚就该既往不咎吗?
倘若姜云婵昨晚再多吸一些药物,倘若姜云婵昨晚不来找他,倘若他们进的不是沈太后的宫殿……
一切的一切,失之分毫,姜云婵就会被推下万丈深渊。
吴玉柔动手的时候,可没顾忌过旁人的死活。
“去办!”谢砚抬了下指尖,心意已定。
扶苍不好多劝,只问:“若吴玉柔出了事,怎么查她背后指使之人?”
毕竟一个小小的司业之女没理由,也没胆量动谢砚的人。
这背后必定另有主使。
“不必查了,是安和公主干的。”谢砚十分笃定。
这样烈性的媚药只有匈奴那种身体彪悍的人才受得住。
在中原无用武之地,也就不会流通,那么只能是安和从匈奴带回来的。
她想嫁给谢砚,可又知道谢砚身边有个姜云婵,故而才设计让姜云婵和顾淮舟“旧情复燃”。
如此,谢砚厌弃了姜云婵,自然就会接受圣旨。
“安和公主果真手段阴狠,世子要如何处理?”扶苍叹道。
谢砚并未有太大波澜,浅浅勾唇:“她有她的报应……”
这话如一阵催命的阴风,瑟瑟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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