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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襄没见到刘盈夸他有才华,刘盈只是在信中絮絮叨叨说自己如何照顾他。
悄悄给他塞钱财,为他上药绑绷带,静静听他骂项羽……一件又一件小事,刘盈都记在了布条上。
“阿父,襄兄长是我的友人,你替我照顾好他,等我回来,我来重用他。”
项襄双手颤抖,刘邦赶紧把项襄手中的布条抢回来。
“你别哭啊,别把盈儿的字迹哭模糊了。”刘邦仔细地揣好刘盈的布条信,“就依着盈儿信中的话,你不用想什么与项家为敌,先跟随我为文吏。等盈儿回来,你跟着盈儿。我记得兄长学识渊博,你应该不是不读书的人。”
项襄哭着叩拜:“我读书,读了很多书。”
刘邦自得:“盈儿也读了很多书。他这一点也像我,很爱读书。”
项襄哭声一滞。汉王,盈儿没少嫌弃你不爱读书啊。
刘邦让项襄暂时退下,休息一两日后,再和项襄商量怎么让吕娥姁等人离开荥阳。
“盈儿既然狠狠抽了项羽的脸,项羽可能会不管不顾,猛攻荥阳了。”刘邦又是欣喜又是头疼,“这孽子,尽会给乃公找事。”
他摸着藏着刘盈的布条信的胸口,步履轻快朝着吕娥姁居住的院落走去。
人还未到,刘邦就放声大喊:“娥姁!盈儿送信回来啦!”
院子里出现东西被打翻的声音,吕娥姁打开院门,身体前倾,像是扑在门上似的。
刘邦从怀里小心翼翼摸出刘盈的布条信:“这里这里,别急,布条太脆弱,你坐着看,别弄破了。”
吕娥姁紧张地在身上擦了擦手:“真的是盈儿的信?不是别人伪造的?”
刘邦挑眉:“除了盈儿,谁还会在我面前自称‘乃公’?”
吕娥姁哭着笑道:“是盈儿,是盈儿才做得出的事。我看看,我看看……咦?字也太小了!”
刘邦抱怨:“他在信的末尾写,就是故意写这么小,折腾你我呢。他说他在彭城实在无聊,就写小字打发时间。”
吕娥姁骂道:“都是项籍的错!”
刘邦赞同:“对!”
夫妻二人脑袋凑在一起,刘邦陪着妻子又看了一遍信。
两人一边看,一边讨论,一边骂项羽,相处和睦极了。
曹氏悄悄合上门离开。
合上门后,曹氏的步子变得轻快,就像是回到了少女时候,快要蹦跳起来。
“得赶紧给肥儿和信儿送信,盈儿好得很!还说服了一个项家人来投呢!”
曹氏喜上眉梢,泪如雨下。
这时,被刘邦等人惦记的刘盈却并不开心。
他驾着驴车不吃不喝逃了一整天,才敢找个山中荒废的猎人小屋休息。
把脚从腿甲里拔出来的时候,护腿被血浸透,差点撕不下来。
刘盈一边哭,一边用刀把毛皮护腿一点一点划破,一条一条缓慢撕下。
被项羽射凹腿甲的那条腿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腿在金属腿甲往内凸起的地方摩擦了一整日,早破了一大块皮,都磨得见肉了。
“呜呜呜,灰兔你为什么斜着眼睛看我?你是不是骂我活该?可恶!我就骂他几句,不痛不痒,他居然射伤我!小气!”
刘盈烧开水,待水半凉后,抖抖索索清洗伤口。
还好项襄偷偷留下了一包治外伤的草药,否则他还只能硬扛着。
草药碾碎后与温开水调和成药膏,敷在腿上时,疼得刘盈差点跳起来。
重新绑好腿,刘盈一瘸一拐去拔驴车上的箭。
他特意在驴车的车厢壁上绑了稻草,就为了驴车借箭。
项襄送的弓和剑都藏在驴车车底。因项羽忽视他年幼,在他刚入彭城检查了一遍驴车后,就没有再行搜查驴车。
一个总角孩童,有武器也不可能行刺他。项羽便忽视了刘盈藏的武器。
虽然有弓,箭却是不好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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