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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云桐推脱道:“官家还是先放个样,不然臣不敢。”
凤栖前仰后合地躲在高云桐身后,说:“哥哥,我再也不敢了。”那样子叫人又好气又好笑。
但是周蓼咳嗽一声,肃然道:“你们别在这节骨眼儿上开玩笑了。我这心里不是滋味,你们还有心笑闹?皇后做出这般丑事,皇帝废后是该当的,但是重新立后选妃也不能耽误。好好一个储副没了,天下难免忐忑。杞哥儿在国政之外,也不能不对后宫多用心,而不是只顾着听曲儿,在教坊司娘子间厮混!”
凤杞刚刚松快一点的心情,顿时又落寞了。
想犟一犟嘴,周蓼厉声已然传来:“官家听见了吗?”
他只能说:“听见了。但是”
“不要‘但是’了。”周蓼不胜其烦地揉着眼角的睛明穴,皱着眉说,“你就乖乖地、不要提条件地答应我一回行不行?”
凤杞仍旧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一样,嘟着嘴,不情不愿的模样好半天才说:“我想先追封一位皇后……”
“你一个正经娶的都没有,要追封谁?”周蓼瞪着眼睛,“莫不成是你在教坊司里哪个相好的?”
“嗯……”凤杞鼓足了勇气说,“母后知道她的,是叫何娉娉的那位。”
周蓼说:“我知道何娉娉。她以美色.诱惑温凌,最后为国捐躯,你追封她一个夫人、孺人,都还说得过去。但追封为皇后?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她毕竟只是一个妓.女!”
“可她也不该天生就是个妓.女!”
“她天生就是。”周蓼斩钉截铁说,“她出生在教坊司,母亲何琴琴也是名列教坊司的乐伎,不知和那个嫖.客春风一度生下的孩子,尚不知爹爹是谁儿啊,皇后列传是要入宗谱、入史籍的,追封这样的皇后,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就算是”
她吞下了半句话,小心瞟了凤栖一眼,那半句话也就彻底吞下了。
但凤栖何等敏锐,自然知道这半句肯定是指她的亲娘何瑟瑟,即便是为晋王爱之如狂,何瑟瑟也始终只能是家中低等侍妾,不许称良妾,不能进入宗谱,死后也不能葬在夫君身边,只能孤零零立一座坟茔。
周蓼大概看出刚刚还在逗弄哥哥、一脸笑意的凤栖,此时笑容顿时就消失了,有些失悔,补充安慰道:“当然,亭娘是于社稷有功的人,你们的爹爹追封皇帝时,她的亲生母亲也可补一个名分。”
她大概有些不好意思,也没有再和凤杞谈何娉娉,或纳娶后妃的事,只就着话题又说追封凤霈等等大礼议。
凤杞恹恹地说:“这种事,周家的舅父最擅长了,谥号庙号,以及相应文字,都让他们去操心吧。今日心里烦闷,我先去休息了。”
他瞥眼看到凤栖也正在看他,四目一碰,顿时瞥开,却也都明白彼此的意思。
高云桐亦是很敏锐的人,回到公主府里,叫仆从去准备温热的洗澡水,然后亲自帮凤栖摘下簪环,边为她梳头边问:“是不是腿又肿得酸了?晚上看你没吃多少东西,要不要再为你熬点粥?……”
凤栖道:“我想吃韵姜糖。”
高云桐愣了愣,而后望了望外头的天光,说:“好,叫人去给你买。”
“他们未必知道哪家的好吃。”
“行,我亲自去买。”高云桐从侧面亲了亲她的脸颊,“现在你最大,你说了算。”
“然后呢,顺路嘛,经过大相国寺,沿着汴河往东,临河的坊间有一家门面不大的搊弹家,老鸨子姓花,门里的小姐很有几个出彩的不过你找一个叫何琴琴的,是个丑妇人,她是娉娉的生母。”凤栖交代了半天,终于说,“我想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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