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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打了个哈欠:“果然是鸟语呢,听得我都想睡觉。这学的是冀王和察王么?调儿有点像。”
凤栖点点头,自顾自用眉笔沾着螺黛在一张小花笺上写着什么。写了一串儿,又用其他言语逗引鹩哥说话,若听到什么要紧的,就赶紧在花笺上记下来。
溶月伸头一看,自己先吃了一惊:“这……这是什么?”
凤栖说:“这确实是鹩哥在花厅里学的冀王的言语。今日他们兄弟争吵,刺激到了鸟儿,学得格外多,也格外激烈。”
小花笺上记录的只是只言片语,但连起来已经能够看出一点意思了。
“南梁欺骗属实”“合攻并州”“南梁那么富庶,只管往南边取用”“涿州幽州民众”“为伪帝报仇”……
有时候还来几句:“马上得天下,不能马上治理天下”“你喜欢那南梁的小娘们”“叫你昏头!”
后面记下来的几个词更叫人心惊:“和亲公主”“杀了祭白山黑水神”。
溶月脸色都发白了:“这……这是他们用靺鞨语商量的事?要……要……要……”
杀掉和亲公主祭神,在溶月看来是匪夷所思,但靺鞨人又不讲究仁恕之道,也未必做不出来。
凤栖又仔细看了看那张花笺,然后揉成一团丢进了火盆里,看着花笺腾起了胭脂红的火焰,又化为一团灰烬,才说:“只言片语,东鳞西爪的,不能完全作数。”
溶月已经快哭了,什么都比不上此刻的恐惧:“是呢,是呢,肯定不会发生的。和亲公主是两国交好的象征,哪有杀了和亲公主的?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呢,何况哪有人拿女人撒气的?……”
自己说话安慰自己,说了一大串,才把自己安慰好了,又担心地看着凤栖。
凤栖面色凝重,但比溶月镇定多了,她抚慰地点点头:“溶月,你说得对,刚刚说什么‘杀了祭神’之类话的,都是察王幹不思,冀王说的是‘马上得天下,不能马上治天下’,冀王还是头脑清醒的人,暂时不会这么做。”
但是她更明白,冀王温凌只是“暂时”不至于这么做。
郭承恩一次又一次地欺骗温凌,甚至打退了前来并州进犯的幹不思;南梁却不肯听话地杀掉郭承恩,以表示忠心于盟约。兄弟俩的争执大抵也是因此而起。
从眼下看来,温凌暂时不愿扩大战事,不愿与南梁撕破脸为敌,也不至于杀掉她这位燕国公主表示决裂;但幹不思回到中都告状,勃极烈会议会如何决策接下来靺鞨的战略却是未可知的,如果权力极大的勃极烈会议决定要与南梁决裂,温凌愿不愿意又算什么?和亲公主一条性命又算什么?
凤栖想:溶月就是少读了两本书。的确,和亲公主绝大多数都是两国交好的象征,所以绝大多数确实是善终的;但并不是没有例外,唐代的宜芳公主和静乐公主,出降奚与契丹,在两国叛乱之后均被杀了祭天祭旗,十来岁的豆蔻年华已然惨死于别国大漠之中。
她为什么还怀着希冀在这里呆着?像萧翠灵一样期待“他有三分真心”?
凤栖压低声音对溶月说:“溶月,你要有准备,此地不能久留,我们只要一有机会,就必须逃出去,逃出去还有活路,否则就是任人宰割。”
溶月声音都颤抖起来:“可是逃出去……我们两个没脚蟹,怎么可能做到?”
“事在人为。”凤栖说,“留在这儿有风险,逃出去也有风险。可是留在这里的风险是我们毫无自主之力、只能倚靠温凌或许会良心发现,可想想萧翠灵,就知道这有多渺茫;离开的风险虽然更多、更不可控,但车到山前必有路,能走自己选的路,我死也心甘情愿。”
“可是……可是……”溶月“可是”了半天,终于发觉凤栖的话无可辩驳。
她最后只能问:“可是我们有没有逃出去的方案呢?”
“现在还没有。”凤栖说,“只能让节度使府再闹一回耗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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