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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欣喜道:“那么你什么时候在家呢?我回去把东西收拾一下就可以搬过来了。”
“我是报社里做编辑的,每天上晚班,白天基本都在家里。”
我转一想,又说:“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你别把你的客人带到家里来。”
“这你完全不必担心。”他笑着说:“我钱已经赚够了,正准备改行,做点清闲的工作。”
我听他说到钱,想起自己一直没付钱给他,便说:“上次我们那个……我还没付你钱呢,你看看,我该付多少钱呢?”
他说:“你对我满意吗?”
“很满意呀!”
“那么你不必给我钱,就当我已经付了你chapter5
从饭店出来,往西走大约一百米的地方,有一个连锁书店。从前我们在s中外面的大操场上体育课,一到自由活动时间,我和任为便会偷偷跑去那个书店,一边吹空调,一边靠在书架上看书、翻杂志。书店附近有一条用厚厚的玻璃铺成的桥,从前我们站在桥上,可以透过玻璃看见桥下池塘里的红鲫鱼,任为总是喜欢趴在桥栏上把面包屑扔进水里喂鱼。现在池塘里已没有了鱼,水面上的睡莲也只剩下枯梗败叶。过了桥,便是一条石板小道,小道一直伸向s中外面的篮球场。篮球场的右边是大操场,两者之间隔着长长的铁丝网和郁郁葱葱的小叶榕树。
我们走到大操场上面的看台边的时候,操场上空无一人。任为说想下去走走,我和纳普斯便陪他走下看台,来到操场红色的跑道上。我们沿着跑道慢慢地往前走,走到拐弯处的一个沙坑边的时候,任为忽然问我:“你至今都没再见过俞炳荣了吗?”
我愣了愣,说:“没有啊,你怎么忽然问起他来了?”
“他当年就是在这里一举成名。”任为望着沙坑附近的空地,“你也是在这里开始喜欢他的。”
“唉,想想他离开这里差不多也快有十年了……”
我看看那片空地,很是怀念地笑着说:“上高中的时候,我们总觉得日子单调、乏味,反反复复,好像没有尽头。随便来个新鲜、出众点的人,我们便会被吸引,动情原来都是那么简单的事。”
任为笑道:“我听你这么说,感觉你已经放下了。”
我说:“我早就放下了,现在我对他只是有点怀念,就像怀念我们的高中生活一样。”
纳普斯忽然很感兴趣地说:“既然你已经放下了,介不介意说来听听呢?”
“好吧。”
我把思绪整理了一下,说道:“记得刚升上高二那年,我们班里来了个新生。那个新生名叫俞炳荣,他皮肤很黑,瘦瘦高高的,模样出众,打扮也很时髦。我们班难得来个帅哥,大家都很关注他……”
“什么叫难得来个帅哥?”任为很是不满地打断我的话,“我不是帅哥吗?”
我逗他说:“你啊,底子是不错,可是你当年不会打扮,一点也不时髦。大家觉得俞炳荣帅,觉得你平庸,是有道理的。”
任为白我一眼。
我接着说道:“起初我只是觉得俞炳荣有一点帅,并没有特别关注他。后来,我们学校要开校运会,每到体育课的自由活动时间,俞炳荣都会教我们班上的女生跳高。有一天,我和任为坐在看台上,远远地看他们练跳高。俞炳荣一个劲儿地给那些女生示范助跑和起跳动作,可是一次也没有从那条高高的横杆上越过去。我看得很没劲,觉得他只是在装模作样,并没有真材实料。我没兴趣再看下去,便站起身,和任为一起往台阶上走。就在这时,跳高场地上忽然传来欢呼声,我一回过头去,便看见俞炳荣助跑、起跳,以一个很轻盈的姿势从那条高高的横杆上越过去了。在那一瞬间,我的心‘扑通’跳了一下。从那一瞬间起,俞炳荣越过了我对他的偏见,开始走进我心里。”我对纳普斯笑了笑,说:“那是我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到有人跳高能跳得那么好,那么轻松,我至今也没有忘记他从横杆上越过去的那道优美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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