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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远及近看了一圈,最后目光还是落在柳云仙身上。反正都要走了。庄永年想:有些话,还是说出来比较好。这样想着,庄永年嘴唇嗡动,回答了柳云仙曾经反反复复问过他很多次的那个问题。庄永年道:“救你这件事,我现在当然是很后悔的,但我也是个不能预知未来的凡人,如果重来一次,我想我一定还是会救你的。”救,当然要救,眼见弱者受困于危难之间,怎可能不救?但当然不光是救柳云仙,其实换做其他任何一个陌生人,他都会去救,因为他从小到大所修的道,就是这些东西,就是一个“救”字。救目之所及,救力所能及,救别人,也救自己。“我后悔,不是后悔当初救下你,而是后悔在救下你之后,没能再用心把你教好,让你走了歪路了,仔细想想,其实你变成现在这样,想来也有我的不是吧。”庄永年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不同于柳云仙的癫狂,庄永年脸上没有爱也没有恨,要是非得说他脸上有点什么,那大概就是一点“憾”和一点“愧”。“所以,你从前总是问我,如果重来一次,我到底还会不会救你,我的答案是仍然会救,并且在救下你之后,我还要花更多的心思去教你,不许你走歪路,但……”庄永年说到这,忽然有些苦涩地笑了,他沉吟良久,方才继续对柳云仙说道:“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如果的。”“单从这辈子来说,我不原谅你。”言罢,转身就上了奈何桥,片刻也不再多等。只是前脚刚迈出去,就听身后传来噗通一声响。原是柳云仙站在奈何桥头,一声不响跳了忘川河。柳云仙此次来送庄永年,压根就没想回去,他不想再投胎了,他要生生世世都记着自己这辈子是怎么过来的,他要生生世世都在忘川河底沉睡不醒,做一场真正有始无终的美梦。他还要更贪心,他要庄永年还在做“庄永年”的时候,能真正牢牢地记住他,而不是将他当成自己过去救下的,许多人中的区区一个。从来忘川河中皆虚妄,奈何桥头叹奈何。柳云仙想:其实他向来都是这种不讨喜的偏执性子。幼时决绝断臂,长大害人性命,死后也要送自己一个不能超生,才算完满。至于其他的……柳云仙弯了弯眼睛,仰头看向循声匆匆跑回来,想要抓住他的衣袖,阻止他跳下忘川的庄永年,笑得开心极了。“我才不要你救呢。”柳云仙笑着动了动嘴唇,无声地对庄永年道:“我不会悔改,永远不悔改,但我再也不要你救了。”因为我已经赢了,我即将永堕美梦。而你——至少在你还是庄永年的时候,柳云仙这三个字,绝对会令你无比难忘。柳云仙先前装乖装得像,现下跳河又跳得突然,以至于在场众人谁也没反应过来,只有谢曲手里的《神机谱》,被柳云仙起身带起的那阵子冷风吹乱了几页,停在旧事须臾,柳云仙最后一片衣角没入忘川,不见一点水花掀起。谢曲愣愣看着,他手里的《神机谱》仍然停在点睛那页,没有往下翻。下一页就是禁术的解法了,谢曲扶住额角,只觉脑袋里是一阵混沌的疼痛。又过了片刻,这种疼痛不仅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清晰了。谢曲使劲晃了一下头,踉跄着跪倒,吓得范昱赶紧跑过来扶他。可这疼痛实在太磨人了,像有成千上万只毒虫在咬,谢曲闭了眼,眼前却是一片耀眼的白。“……你别冲动,不要急着在这里解开你身上的禁术,还是等回去后再说吧。”范昱担忧道。但谢曲只觉手脚发软。他用尽全身力气才睁开眼睛,转头对范昱苦笑道:“不是我要解,是它自己忽然松动了。”但究竟是因为什么松动呢?谢曲歪着身子倚在范昱肩头,明明已是一缕鬼魂,却仿佛倏地生出了活人的心。砰、砰、砰!谢曲捂住心口,眉头紧皱。胸腔里是空的,但谢曲分明听到了心跳声,如擂鼓一般,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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