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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南嘉第一次「谈恋爱」,混乱丶失序,亟欲理清自己,在这之前并不想见李屹。而李屹则更不会主动联系她。
直到大半个月之后,春节刚过,还没开学,应南嘉在应旭烽的强制命令下回了趟家,记不清具体因为酒量原因了——反正无非那几种,他们大吵一架,应南嘉摔门离开。她心里郁闷,找了间酒吧买醉。当时应南嘉流量远不如如今,没几瓶就有些人事不清了。她一个人,状态又明显不好,酒吧老板怕出事,忙劝她拿手机给亲近的人打电话让来接她。
应南嘉尽管昏昏沉沉,却也知道不能打给舅舅舅妈,最后稀里糊涂的,拨通了李屹的电话。拨完,一句话没说,趴在桌上犯晕。还是酒吧老板接过手机,三言两语说了她的情况。挂断之后没太久,李屹便赶了来。
应南嘉被老板推醒,阑珊睁开眼,看见李屹寒着一张脸走过来,步履匆匆,看上去很不耐烦的样子。她看了一眼,又趴了回去,耳边隐约传来几句争吵,她听不真切,只觉得烦,嚷了一声「闭嘴」。那声音果然停下了,紧接着有人恨恨地在她耳边磨牙冷笑,粗暴地拽住她两只胳膊往起了拉。一阵天旋地转,她趴在了一张宽阔却有些硌人背上,她不舒服地扭了扭,身下的人明显一僵,紧接着膝弯被两只手肘绕过,强硬地固定住。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手机闹钟响起,应南嘉眼睛还没睁开,手先循着声音关掉了。宿醉过后的头疼刺激得她浑身难受,鼻腔里一股消毒水混着洗衣液的味道,还隐隐散发着受潮过后的霉味。应南嘉烦躁的转了个身,胳膊却打在一个坚硬又柔软温热的东西上,紧接着身旁一道低低的闷哼在耳边响起。
应南嘉整个人一僵,瞬间睁开眼。
入目是男人宽阔的背,侧躺她身边,后脑勺对着她,身上穿着件黑色毛衣,蓝色牛仔裤。被她用胳膊甩了一下,男人将脸转过来,睡眼惺忪,满脸不悦地瞥了她一眼。发现她已经醒了,他怔忪了片刻,胳膊往床上一撑,整个人坐了起来,半靠在床头上。
「醒了。」李屹说。
应南嘉拧着眉寒着脸,没功夫搭理他,先掀开被子看了眼,发现自己衣服都完好的穿在身上,才松了口气,冷声问:「什么情况?」
「翻脸不认人?」李屹黑沉的眸子审视了她半晌,冷嗤一声:「昨晚你喝醉了,给我打电话,还记得吗?」
「……」他一提醒,应南嘉有了点印象,但不是很清。
她掌根在太阳穴按了按,深吸一口气,环顾四周。
房间狭小,床紧挨着浴室外墙,墙壁发黄,看起来就有一定年纪了。一台又小又破的液晶电视挂在床对面,底下是张破黄色桌子,配着把黑色椅子,椅背上搭着她昨天穿在身上的黑色大衣,把手上则挂着李屹四面兜风的薄棉袄和灰色围巾……不是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总觉得这房间空气都是股陈腐发霉的味道。
应南嘉表情愈发难看:「这是哪儿?」
李屹撩她一眼:「宾馆。没走远,就在学校后门步行街。」
应南嘉知道那地方,城中村片区,所谓的宾馆基本上都是私人利用自建房改造的,简陋但便宜,主要目标群体是周边学校没什么钱但又有开房需求的学生……至于卫生,见仁见智。
应南嘉顿时浑身汗毛竖起,整个人如触电一般,将身上的被子推开,满脸嫌弃:「为什么带我来这种地方?」
李屹觉得好笑,竟也真的嗤了声:「不然去哪儿?给你扔马路边?」
应南嘉本想说可以将她送到她家里去,话到嘴边,蓦然念起李屹并不知道她住哪儿,便换了内容:「可以去酒店。」
结果听得李屹又是一声冷笑。
他两条长腿抻直交叠着,一副闲适的姿态,看上去竟是毫不嫌弃这脏乱差的环境。薄唇轻勾,一张口,却是明晃晃的讽刺:「应南嘉,我都穷到卖身了,你觉得我住得起酒店?」
应南嘉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铮铮起身,泄愤似的抓住被角掀开扔到边上,曲着腿下床,脚却碰到了一个大红色的不明物体,软软的,还带着些许馀温。应南嘉还没看清楚,脑子里的那根弦先崩断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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