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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兵藤一诚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地喘息着,面对不停作响的敲门声随意回应一声,满脸苍白痛苦无比地掀开被子。
牢牢禁锢自己下体的金属上闪烁着水亮反光,往常本该出现的晨勃被强行阻止只能无能抽动。
就算已经过去好些天,但他仍旧无法适应,时常在梦中回想起那段模糊且不堪经历,而几天前发生的一切正如下文所述——
几天前。
“会长?还有赛拉芙露同学……”
“一诚,事情似乎没我们想的那么复杂,”苍那流露出遗憾的神色:“我和姐姐去调查过了,一切正常。而且听莉雅丝同学的意思,她只是不想见你,所以让大家把和你的联系都断了……”
“但还有回旋的余地,让我们进来和你详细聊聊。”
他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将两人迎进自己的房间奉上好茶,随后焦急地搓手来回看着苍那和赛拉芙露。
“别这么心急,一诚同学,坐下来我们好好告诉你解决办法。”赛拉芙露瞥了一眼如坐针毡的男人,如此窘迫的样子让她眼神中不仅生出些许冷漠轻蔑。
“不过事到如今,除了听莉雅丝的话,你也没选择的余地了。”苍那接过姐姐的话:“而且她还特意嘱咐我们要考验你一下……”
“那么,在不知道惩罚为何物的情况下,一诚你愿意接受来自莉雅丝同学的‘爱’吗?——”
不知何时,房间内好像充斥着一股肉眼可见的粉色浓雾,两位佳人一左一右贴到了男人的耳畔,轻柔美妙的低语像是远在云端的天籁之音,又像近在眼前的绕梁余音,夹杂着魔力而魅惑激荡起诡异的回音,毫无防备的一城霎时瞪大双眼,瞳孔中萦绕催眠波纹的同时不由自主地张开口,如同公狗一样喘息流涎起来。
计划达成的姐妹花勾起愉悦兴奋的媚笑,轻启朱唇让口中香唾与粉舌搅拌的声音肆意侵蚀他本就呆滞的精神,竟是让一诚压抑不住眼仁,仿佛要颅内高潮一样奋力吊起。
“乖乖接受莉雅丝同学带给你的惩罚,你愿意吗~”
“呵呵,苍那,到这一步就无需掩饰了,由我们合力施展的媚术,兵藤一城这种脑子里只有黄色废料的男人又怎么抵挡得了。”赛拉芙露嗤笑一声,对着男人耳边口吐香兰的同时言语间却满是羞辱讥讽之意:“心怀感激地接受阿哲主人给予你的赏赐吧,废物!”
“居然这么轻松就让他上套了,本来还以为他会挣扎一下,”苍那玩味地打量起这个曾经俘获自己爱意的男性,心中莫名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轻视:“对身边人一点防备都没有,真不知道该说他单纯还是蠢。”
“那还用说吗?当然就是蠢货!以前我就看他不顺眼,勾走你的心居然还到处沾花惹草,这种蠢猪男人有什么好的!”
成功唾手可得,苍那没有急于回答姐姐,游刃有余地伸了个懒腰,优雅地掩口打了个哈欠,这才懒洋洋地眯眼瞧着赛拉芙露娇叹一声:“唔!~姐姐,刚刚被主人折腾得太舒服,人家现在都有点累了。”
“那就尽早结束,别在这头蠢猪身上浪费时间。回去复命的话很可能还有主人的赏赐~”光是听到主人二字,赛拉芙露便感觉到那连肉巢深处都刻上淫纹的骚浪子宫咕啾一声收缩起来,将涌出的媚精爱液吐向蜜肉之中,虽然成为雌奴不过短短半天,但高傲的女恶魔已经满脑都是阿哲和她的肉棒,面色潮红起来。
“噗~叫蠢猪也太过分了,他好歹也是我的前男友呢……”苍那打量着自己手上的橡胶手套,确认无误后打了个响指,冷漠戏谑地勾起嘴角:“喂,傻逼贱狗兵藤一诚,把裤子脱了!”
“你这死丫头,比我还过分,真是无情。”赛拉芙露本以为妹妹还残留些许爱恋,但听到那粗俗羞辱放下心来,同她一样戴好手套。
“没办法,现在见到他脑子里只能浮现出这几个字,毕竟主人可是一边操人家的小穴一边在耳旁亲口粗鄙羞辱他到人家雌伏,害得我现在见到这家伙忍不住和主人一样喷他呢~”
她看着催眠状态下呆滞脱去裤子的男人,似乎还嫌不够抬起玉腿一扫,一诚便膝盖一软噗通跪下。
“所以现在,不仅是为了主人,也是为了人家的性福,就请姐姐你和我一起……”苍那低垂视线瞧着跪在两人腿旁的一诚:“把这头脑残公狗收拾成不会对着主人的雌奴们乱甩发情狗鞭的锁奴吧~”
“为了阿哲主人,等会儿可还要给他脑子里种下牢不可破的暗示才行。”赛拉芙露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露出和妹妹同样冷酷且兴奋的笑容:“只配看着主人和我们做爱才能发情的身体,再加上得不到我们允许就无法高潮的射精管理,这样才能满足主人的复仇呢!”
“当然,不过在此之前,先进行第一步吧……”
苍那一脚踹倒无神的一诚,和姐姐对视一眼,两人心有灵犀地抬起腿来,一齐踩在他的脸上。
短袜媚足践踏起男人的面颊,反倒让他那条肉虫不自觉地发硬抬头,就算此刻一诚陷入催眠,身体嗅到两位绝美雌性恶魔的美脚上的淫香也难免兴奋起来。
眼见目的达成,接下来便是更为恶毒的凌辱。
魔法让两人轻轻飘起,以一诚的脸为脚垫支点,她们将另一只脚对准了男人勃起狗鞭下最为脆弱的春袋,苍那响指一打故意恢复了他的意识。
尚且混乱中的他感受着面颊上细腻湿润的触感和莫名让人燥热的淫香,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地狂嗅起来,但这只是痛苦前施舍的怜悯。
随着二女娇媚身躯下落,重力裹挟着丝足踏在那两枚孕育精种的肉卵,带着仿佛要彻底碾碎的势头将软糯足肉化作温柔陷阱与最痛苦的足交,如同妖冶的食人花将其完全吞食。
“!!!!”被丝足踩脸的一诚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疼到翻眼地同时被苍那与赛拉芙露强制闭口,冷汗直流的同时几近昏厥失去意识。
“真可惜,不能真的把这条傻狗的肉卵一脚踩碎!”赛拉芙露不满地撇了撇嘴,将一诚痛苦的表情配菜踩在脚下的同时,左右碾动更是粗暴地“玩弄”足底的卵蛋:“差点都要被女人踩烂下体,居然勃起得更厉害了,恶心的受虐狂!”
“姐姐你说什么,要是把这贱卵踩烂污了咱们淫足的味道,主人要是生气就麻烦了;况且主人就是想看着我们羞辱这个傻逼脑残呢,可不能一下子玩坏惹他生气~”苍那一边说着,丝足向后一滑,秀美玉润的足趾扣住肉卵用力抓住,眼见一诚颤抖得越发剧烈的身体难掩兴奋地掩嘴轻笑起来:“不过我也很想看看彻底把他玩坏的话,能看到多么丧志下贱的模样……”
贞操锁漂浮在她手中,无需照顾一诚的感受,苍那自顾自地开始宣布起名为莉雅丝实则来源于阿哲的羞辱惩罚:“支取苍那——”
“赛拉芙露·利维坦——”
“以阿哲主人胯下淫娼肉奴姐妹花的名义,代至高无上主人为脑残贱狗兵藤一诚实行锁奴刑罚!”
“一诚,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的名字。不过也没关系,毕竟责罚结束之后除了在你脑子里种下的催眠,你什么都不会记得。”苍那无所谓地笑了笑:“让这一个瞬间变成永恒吧,被淫媚丝足踩脸碾卵强制勃起妄图射出恶心精液的蠢货肉棒,却被妖冶的雌性牡奴恶魔们亲手用牢不可摧的秘金鸡笼压扁成可悲烂肉没有钥匙一辈子只能锁在贞操锁中下贱地吐液永生失去勃起资格丧失生殖权利——”
“给老子好好记住这份被强制带锁的屈辱吧,变态锁奴臭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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