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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还逃!
陆小凤也会轻功啊,只不过飞不起来,跑总跑不慢的。
当陆小凤一路追至江湖茶馆大门口,发现这大清早的,还没到开张的时辰呢,大门口已经被乌泱泱的人群堵上了。
陆小凤当下就绕到后院,又翻墙进去了。
陆炤已经在茶馆大堂的说书桌案前站着,还举起醒木朝陆小凤示意:“别激动!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又用醒木指向茶馆关闭的大门,“人都已经在这了,等会儿就开讲!”
陆小凤抱胸站那看过来,忽然眼神一定,爆笑出声:“你下巴怎么回事?”
陆炤:“……家里草木多,昨晚被蚊子咬了。”有那么好笑吗?
张掌柜急冲冲蹿进来,绕大堂场内跑两圈检查过,觉得没什么大毛病了,又奔向茶馆大门口。
她的双手搭在门闩上,转过脸来:“昨个儿便已是群情激奋,”她看看说书桌案前的陆炤,“今日这大早上的堵在门口等,显然客官们都等不及了。要不,我们今天早点开张?”她又看看攥着擦桌布巾的舒先生。
舒先生放下布巾:“老夫是没意见,都行。就只看陆先生如何想。”说着,他也看过来。
陆炤看看他俩,又看看陆小凤。
陆小凤咧嘴一笑。
陆炤:“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开的茶馆多钱赚。开!”
江湖茶馆的大门一经大开,原先堵在门口闲聊唠嗑或啃大饼早餐的茶客立马一拥而上,鱼贯而入,迅速占领了昨日就已经看中的座位。
不多会儿,茶馆内除了屏风区那点座位以外,全数挤满了人。别说座无虚席,后来者简直想坐到别人的腿上去。
张掌柜立刻就有所反应:先是拍板喊茶馆三人去隔壁周围借椅子,桌子就不必了,搁不下;而后亲自站在大门口,又是道歉,又是好言相劝,拦下执于入内的客人;又对茶馆里外的客人们宣布,接下来不多时日,便打算扩建江湖茶馆,到时候诸位再前来捧场,必不会再碰上而今这样的局面。
面对这样的承诺,实在挤不进来的客人也只好含恨离去,说不定等会儿说书中途,可能会有几个心有不甘的来扒窗偷听。
而成功挤进茶馆却没有独占座位的客人,也在茶馆三人借回来座椅后,老老实实从别人腿上下来,坐到椅子上去了。
舒先生的尊臀才堪堪落至说书先生的座椅上,下面的排山倒海故作遗憾的嘘声如波浪般层层拍过来。
舒先生:……
舒先生坐也不是,讲也不是,又把尊臀提起来,小眼神往陆炤这边瞅。
陆炤还能咋,只能出来将坐立难安的舒先生替换下去。
陆炤放下枸杞果子茶,把说书桌案前的大屏风一挡,施施然落座:“那今天难得,且由在下开场了。”
醒木都未曾用上,底下那真是鸦雀无声,老实得很,都巴巴地等着今日的说书后续。
陆炤觉得下巴处抹上的止痒药膏许是还没起效,仍然感觉痒痒的,忍住了用手去抓挠的念头,清清嗓子,开口道:“今日,我们便来将这故事的最后一段。一切都将在此真相大白。”
“有座城镇上,昌盛长久的门户里有个房家。”
“这房家也是奇了怪了,自家主病逝,执掌家业的既不是族中其他德高望重的前辈叔伯,也不是族中其他几脉的下一代青俊,竟是家主病逝前不久才将将迎娶进门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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