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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京城经商做买卖的异族人不少,天子以往也见过那些深眸高鼻的人穿中原服饰的样子,对陆炤这身打扮也不觉得古怪,只有一点别扭的是——
“你过得就这么艰难?连合身的袍服都穿不起。”
陆炤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短衣:“这种款式穿着行动方便嘛。至于大小,是有点紧,不过这已经是铺子里最大号的成衣了。花老伯帮我请了师傅量体裁衣,应该这两天就能做好了。”
天子颔首,寒暄过后便奔往正事:“昭安侯。”
“啊、到、额臣在!”
天子长吁短叹起来,与那清俊的中年文士一唱一和,感慨自己登基以来这几年一向勤俭朴素,莫说享受奢物,便是皇宫老旧之处都没能修缮,日常起居也俭省着来,就如昭安侯此刻身上所穿着的质朴短衣,捉襟见肘。
陆炤缩了缩脖子,心想对他这个刚刚脱贫的小民哭穷做什么,他又没有什么大钱可以捐赠给朝廷,先前的积蓄不是大多都投入江南那场灾后应对了嘛。
天子又提及北方的外族人(顾及陆炤的西域外貌,便不称呼蛮夷了)虎视眈眈,边境数座城池的驻军,全靠他力排众议给拨的钱粮勉力支撑(其实基本就是靠他抠出来的钱),大军未动,粮草须得先行,唯恐北方战事忽起,那单单只算伤亡抚恤,到时候也是一大支出,当前紧巴巴的国库只怕要供不上了。
陆炤闭紧了嘴巴,不知道国库空虚这种大事找他是想干嘛。
中年文士:“办法无非开源节流。节流,陛下已毕其心力。而开源——微臣倒是有个想法。”
“噢?说来听听。”天子演得煞有介事。
中年文士道:“自古以来,便有一条财路,财宝源源不竭。正是古时候的‘丝绸之路’与‘茶马古道’。可惜而今西域的商道未能贯通。”
天子道:“听说——西方有个魔教压在西域诸国的头顶,令他们苦不堪言,实在让吾等不能不怜悯其境遇啊!”
中年文士配合道:“倘若能够处置那西域的罗刹教,想必如此一来,商道贯通,西域诸小国得着解脱与欢欣,北方战事若起,也能够有余裕去应对了。”
陆炤这下回过味来了。
懂了,天子想北伐嘛,当前只够大军原地驻守不动弹的,要想开打,国库财政压力扛不住,所以把主意打到西域商道上面,于是想找人整个办法把西域的魔教罗刹教搞了,这样一来,北伐的钱粮就有着落了。
至于西域诸小国受欺压,我们过去解放他们,这当然是明面上的主因啦!
哪里好将赚钱这么“庸俗”的理由摆上桌面呢。
陆炤今天脑瓜状态不错,转得也快,很快就想到一个好主意:“这个好办,接下来就有一个很好的时机可以着手此事。”
“果真?”天子大喜过望,当即承诺道,“若你能够解决此事,莫说再升你一个昭安公,朕还给予你正一品大官的俸禄!”
陆炤也大喜,拍拍胸脯:“必不负陛下之托!”
而后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正一品大官……每月给多少呀?”
中年文士看他一眼:“月一百石米。”
陆炤用这些时日以来的米价与现代的米价,那么一换算,居然每月给四五万块钱诶!
天子又补充道:“你知道的吧,不世袭。”
陆炤小心翼翼问道:“给发月薪到什么时候啊?”
天子奇怪道:“你又没实职,用不着‘乞骸骨’,又非世袭的爵位。当然是你在世时。”
陆炤用一种全新的讶异目光大喇喇看向天子。
那这岂不是退休养老金!
好领导啊!
却不知边上的内侍内心小小吐槽道,西域商道那得是多大的进项,才给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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