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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剪圆润的指甲与微凉的指腹浅浅擦过手心,痒痒麻麻。
她收回手的瞬间,李清洲下意识合掌,只抓住了浮尘。
翌日傍晚,孟锦瑶换上自己最好看的红底绣玉兰花衫,不甚灵巧地绾了个髻,簪上唯一一支素银簪,这便要去书院了。
明桃正用着饭,瞧见她这身打扮眼前一亮,孟锦瑶长相明艳,适合穿红,只是发间实在太素了些。
但她也没什么首饰,思来想去,只好道:“锦瑶姐姐,你稍等片刻。”
饭也顾不得吃了,她回到北屋,找到那身玉红色嫁衣。
那日脱下来之后,她一眼都没再敢看过,怕自己触景生情,但此刻她全然不顾了,没有什么比锦瑶姐姐更重要。
仔细打量嫁衣,她寻到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毫不犹豫地用剪刀剪掉。
被关在闺房里待嫁的那几日,她听婆子们说这嫁衣的颜色最接近正红色,价值一百两银子,足以看出郑老爷对她的重视。
可玉红色终究不是正红色,就算价值千金又如何,她永不为妾。
嫁衣烂了个洞,却填补了她心里的空缺。
今日,正式与从前的一切说再见吧。
红色绢花慢慢在明桃手里绽放,她仔细打量片刻,又修剪了一下,这才走出北屋。
“锦瑶姐姐,这花衬你的衣裳,”明桃笑盈盈道,“做得匆忙,你别嫌弃。”
“哎呦,这么好看!”孟锦瑶将绢花捧在手心里,“你可真是心灵手巧。”
明桃替她簪上,“快去吧,别误了时辰。”
瞥一眼没有注意她们的李清洲,明桃轻声说:“祝你如愿以偿。”
孟锦瑶难得红了脸,更衬得人比花娇。
目送她走出家门,明桃坐下继续吃饭。
“她有心上人了?”
李清洲忽的开口,明桃愣了下,连忙摇头,她知道孟锦瑶不想将这件事告诉别人,李清洲也不行,所以她得替她保密。
“是吗?”李清洲抬起头,“她今日穿得和往常不同。”
被这样审视的视线盯着,明桃承受不住,下意识便要承认了,思索片刻才开口:“女为悦己者容,锦瑶姐姐上次去书院也是这样穿的。”
“这倒是提醒我了,”李清洲淡淡道,“她的心上人在书院里吧。”
明桃头皮发麻,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句话居然让他猜到了,只好道:“你去问锦瑶姐姐,我也不知道。”
“不必了,我已经猜到了。”
明桃骇然地望着他,怎么就猜到了?
李清洲解释:“有次去镇上的时候……”
坐在骡车上摇摇晃晃的孟锦瑶也在追忆往昔。
去年五月,她和李清洲一起去了趟苍平镇。
原本她不想去的,但是爷爷非要让她去,她只好应承下来,没想到刚到地方便天降大雨。
附近没有卖油纸伞的地方,他们躲在屋檐下避雨,一个白衣少年撑伞出现,将伞给了她。
“我家就在这附近,姑娘家身娇肉贵,莫淋了雨。”
说完他温润一笑,跑进雨中,拐进一条小巷。
这一幕她记了很久很久,那把油纸伞也在她屋里珍藏着,只是她一直不知道那人是谁,直到前不久有事去书院找弟弟,她才知晓赠伞之人是弟弟的夫子李润。
那日她只是远远一瞥,并不确定,前几日去书院才确认了就是李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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