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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季瑜便敲响车窗,轻声询问:“木棉,你们醒了吗?”
见有人回应,他才继续说道,“早饭我已经做好了,你们起来洗漱一下,我们等会儿就回去了。”
待二人起身,他拉开车门,带来了一股冷冽的寒气,陈木棉心里浮起一抹诧异,心想这人是不是昨天一整夜都待在外面,身上的寒气都能冻死人了,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不能这么造啊。
正如陈木棉所猜想的那样,季瑜就那么躺在车外的毯子上,彻夜未眠。
他脑子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小黑人幸灾乐祸:“你到底喜欢陈木棉什么,想明白了吗就去和人家表白,果不其然被拒了吧。”
小白人忧心忡忡:“你知道上门女婿是什么意思吗?你可是老季家三代单传,等你爹从首都回来,知道你想干啥不得打死你。”
季瑜:难道就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吗,算了,还是等我爹回来了求他吧,他难道还能忍心让唯一的儿子打一辈子光棍吗。
再说了,孩子和老婆姓怎么了,不都是老季家的血脉嘛,姓什么根本不重要。
他小心地伺候着陈木棉吃完早膳,带上背景板的李翠萍,就一起启程回农场了。
路上,陈木棉和李翠萍有说有笑地聊着一些趣事,独留季瑜一个人沉默地开着车。
不是他不想加入,只是他发现每当他开口接话之后,陈木棉就像躲着他一样,有来无回。
慢慢他也只得悻悻地闭上了嘴,边开车边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她不高兴了。
陈木棉倒也不是不高兴,只是觉得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两人昨天晚上刚戳破了那层窗户纸,她现在只想躲到一个见不着季瑜的角落里,装蘑菇。
她昨天晚上睡得也不好,一想到自己之前还大言不惭地教对方怎么追人,她脸上就控制不住地想升起两抹红晕。
陈木棉:人怎么能这么蠢,我要没脸见人了。
不久后,季瑜把她们送回了棉花农场,就驱车离开了。
陈木棉和李翠萍回到帐篷内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返回了各自的工作岗位上。李翠萍精力旺盛坐不住,喜欢走动,便继续去地头里摘棉花,陈木棉则去了仓库挑棉籽。
她和好友挥挥手道别,便背着军用水壶向仓库处走去,刚踏进大门,狄丽达尔就热情地招呼她过来。
狄丽达尔笑盈盈地打探道:“木棉你快说,你是不是和季瑜约会去了?”
陈木棉怔了一秒,面色微红,眼眸低垂,别扭道:“我们才不是去约会呢,是和我朋友三个人一起去玩的。”
“啊?”狄丽达尔闻言有些失望,据可靠消息来报,季瑜不是专门约陈木棉去约会,顺便表白的嘛,怎么还能多出来一个人。
她不死心地继续追问:“那他和你表白了吗?”
陈木棉手上认真干着活,十指翻飞,又快又准地把隐藏在白色棉絮中的小黑籽挑出来扔掉。她抿了抿唇,不知该怎么回答狄丽达尔的问题。
季瑜昨晚算是表白了,也算是没表白吧,他只是回忆了二人的交集,她就已经傻乎乎地开口说不合适了。
她想了想,轻声回复:“季瑜说他还没正式开口表白,等下次他彻底准备好了再来。”
狄丽达尔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叫等准备好了再来,表个白而已,又不是要宰羊,需要先准备个仪式。
她抬手把碍事的辫子拨到脑后,直爽开口:“我和巴吐尔就是两个人在舞会上互相看对眼,然后一起去跳了支舞就在一起了,谈恋爱嘛有什么好准备的,你们汉人可真讲究。”
陈木棉语塞,试图替自己解释:“我们也不是讲究,就是我觉得两个人认识时间太短了,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狄丽达尔拍拍手上的棉絮,把陈木棉的身子转过来,伸手捏捏她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的脸蛋,语气夸张地说道:“丫头~你长得这么好看,眼睛也大大的,相信我,没有男人会不喜欢你的~”
陈木棉眨了眨浓密卷翘的睫毛,问道,“真的吗?”那为什么以前上学的时候都没人追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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