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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轻轻晃了晃林光逐的肩膀。
林光逐总算有了反应,掀起眼皮看他一眼,闭上眼将脸转向另一侧,不看他。
方旬:“……”天果然塌了!
方旬正搜肠刮肚地想该怎么道歉好,床上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床头柜上,你自己拿。”
方旬转头看床头柜,上面放着录音笔,旁边还有个黑色的丝绒质地小方盒。他打开方盒,里面是两枚男士婚戒。
他呆呆看着婚戒,“这是……?”
林光逐:“店员说你喜欢这款,我就买下来了。结婚怎么能没有婚戒。”
方旬:“……你没生气?”
林光逐微顿,莫名其妙转回头看他,问:“我生什么气?”
“!!!”方旬顿时心花怒放,连连道了几声“没什么”,取下其中一枚婚戒戴上,左右转着手掌欣赏。
林光逐见他如获至宝的模样,笑了,“喜欢吗?”
“喜欢,你送的都喜欢。”方旬知道林光逐没生气才放心,说:“我给你戴吗?”
“好。”
戴上婚戒后,方旬:“我给你穿衣服吗?”
“你……”林光逐报以十分不信任的眼神,迟疑片刻说,“你昨天也是这样说的。”
方旬理亏,说:“我保证不会动你了。”
林光逐:“我不相信。”
他撑着床起身,方旬已经非常上地道从衣柜里扒拉出来自己的衣服,端到了他的面前。
他拿起衣服刚下床,腿脚就一软,要不是方旬眼疾手快捞起他,他很可能就要与地面来一次亲密接触了。
他的后背紧紧贴着方旬的身体,隔了几秒后感受到了什么般,十分愤怒往回看。
“你怎么又?!”
方旬第一次见林光逐这么愤怒,哦不,应该说第一次见到林光逐直白将愤怒的情绪表露出来,显然已经忍无可忍。
情绪一直淡淡的人突然生起气来,眼眶红红的模样,瞧着还挺……涩情。
方旬并指发誓说:“我憋着。”
林光逐:“你的假性发情期结束了吗?”
“结束了。”方旬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很清楚,他一直有一种不满足的感觉。按理来说人鱼的发情期结束了就是结束了,不会有这种感觉,可他依然感觉不满足,总觉得缺了什么,就好像拼图的最中央始终少了一块。
这种感觉在林光逐洗澡时更加强烈,林光逐的身体很不舒服,走到浴室的这段路都腿软腰酸,到了洗手间撑着洗手池缓了半天。实在没有办法,才需要方旬在一旁协助。
洗完澡穿好衣服,方旬见林光逐在餐桌边迟迟不坐下,盯着椅子面露难色。忽然间懂了什么,端着早餐来到茶几,“坐沙发上吃?”
“嗯……”
林光逐走近坐下,直接靠到了方旬的怀里。
方旬僵住。
开过荤就是不一样,身体接触都变得格外自然。原本他应该感到甜蜜,可他现在本来就憋着,没一会儿鼻梁上就憋出了细汗。
满脑子都是前夜沙发上他们做过的事。
林光逐浑然不觉,单手拿豆浆喝,另一只手解开手机锁屏,低头玩手机。
方旬这个角度,只能看见林光逐头顶的发漩,以及又黑又长的睫毛。
沐浴露的柠檬清香盖过了平日里的苦橘香水味,香香的甜甜的。他的手臂搭在林光逐的肩膀上,好似也染上了这种味道。
到底为什么不满足?
方旬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只有一个说法,那就是:林光逐没有恢复记忆。
在他的心中,如果林光逐海岛上对他的喜欢有50分,杭州相处后又有50分,那么加在一起就有100分。可林光逐失去了那段记忆,于是对他的喜欢也就只剩下了5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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