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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么事?”冯淑娇睡眼惺忪地看着帘子外面,顾慎如正更衣。
“秦斯礼不见了。”
“……”冯淑娇反应了一下,而后睁大了眼,“他不见了?他去哪里了!?”说着掀开帘子也要更衣。
“谢家老太太在门外,她说找了一夜,都没看到人,特意来请罪,也让我们帮忙找。”
冯淑娇穿着衣服,听到顾慎如的话,思虑后才发应过来,怒气腾腾地说:“这哪里是什么请罪,腿长在秦斯礼身上,难不成能有人劫了他?凉州城内谁有这个胆子!?”
“哼,怕是他不想娶我们家书意,联合老太太过来玩弄我们!”
顾慎如也是这么想的,拧着眉头走了出去。
谢照晚在正厅里等了许久,等到了顾慎如,一见到他,谢照晚便要下跪,“还请刺史降罪……”
顾慎如急忙扶着老太太起来,“您别这样,怎么个情况,现在找到人才是要紧事。”
谢照晚叹了一口气,坐在椅子说上,“近些日子秦斯礼犯了错,我罚他在祠堂抄家法,昨日才从祠堂里出来,早食后去了府衙,晚上也回来了,可就那么一会儿,人就不见了。”
“我以为郎君是有事出去一趟,没想到到了夜里,郎君还没回来,”宝盖在一旁接上了话,“然后我想再等等,没想到要睡的时候,他也还没回来。所以我就跟管家一同出去找人……”
秦百顺在一旁舔了舔干裂的唇,“我们找了郎君经常去的地方,还有商队,还有外面的庄子,怎么都没找到郎君……”
“他们没找到人,我才出面找人的。可找了一大圈,一直都找不到人,今日顾、秦两家大婚,找不到人,我怕出了乱子,我这个老太婆只能找您来帮帮我了。”
顾慎如看着谢照晚,模样不像是说慌,也确实是着急。
“他常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还没找到人?”顾慎如又问了一遍。
“是的,哪儿都见不到人。”
这个时候,冯淑娇风风火火地赶过来,“谢家老太太,怎么一回事?我家书意准备的是今日大婚,为何秦斯礼躲起来了?你家不想娶,有的是人想着和我们结亲,攀高枝。老太太,别在这个时候折损了我们的面子才好。”
谢照晚也不是软弱的人,听到冯淑娇这么说,自己理亏在先,但冯淑娇劈头盖脸不分青红皂白就过来指责,让她没了面子。
“冯夫人,话不能这么说,秦顾两家大婚,前后出钱出力的都是秦家,面子、里子我们都给足了。要是真不想娶亲,以我秦家的家风,连订亲都不会有!”
“现在秦斯礼不见了,我也着急,谁知道他是不是出事了。”
冯淑娇觉得好笑,冷哼一声说:“老太太,他可是秦斯礼,你打听打听,边疆这几个州、道,谁人不知他秦斯礼的名字?况且,和刺史结亲,谁敢在这个时候搞事情!?除了他不想娶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理由了。”
谢照晚被气到跺脚,这下她是什么都解释不清了。
“现在争吵没用,找到人才要紧,”顾慎如等冯淑娇说完话后,才开口说,“谢家老太太,我这就派人出去找,府兵找找人方面更有经验些。”
谢照晚点点头,气消了一些,可过了片刻后又说,“只是……有一事想要麻烦刺史您。”
“已经麻烦了,多一事也无所谓,”冯淑娇靠在椅子上,“老太太您说。”
“劳烦您去徐县令家看看。”
徐圭言刚洗漱完毕,门外边有人来访,彩云帮她更衣,打扮好后才到正厅。
看到冯淑娇的时候,徐圭言着实一愣。
冯淑娇正品茶,长安的茶好喝,但她生在凉州、长在凉州,还是更喜欢凉州的茶,余光瞥到了站在门口的徐圭言,放下茶杯,笑眼盈盈,“徐县令来了,您这茶不错。”
徐圭言笑了笑,“您就是刺史夫人吧?”
冯淑娇懒洋洋地看在椅背上,“是,但你叫我冯夫人就好,顾夫人我听着有点别扭。”
“好,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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