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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启微微走神,又想起几个小时前自己晕倒时所梦的细碎往事。越来越多的记忆碎片拼凑起他与巨兽从前的点滴,他是黍族的启,他了解原原本本的兽该是什么模样,眼前的人,还不是完整的它。
走神到一半,却听那人笑了:“应该叫老公。”
看来是邑。
于是凌启吐出一口气,也不知怎的,既觉得心里轻松不少,又似乎有隐约失望。
“但肉身已经重构,我们确实差不多该回归一体了。”邑解释道,“前段时间与‘他’彼此失联是意外,现在我已经借原身收回了那段时间不互通的记忆,融合重新启动。你可能会不习惯,再过段时间就好了。”
凌启点点头,虽然突然,但并不是意料之外。
“舍不得‘他’吗?”邑问。语气平常,不像争风吃醋,更像是单纯的谈心。
凌启原本正欲起身,想了想,竟停下动作,很认真地回答了这个问题:“这是在试探我吗?没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既然你已经吸收了威利的记忆,应该也知道我出门时与他说的话,与其区分你与他,不如说……”
旁观者清,他其实比邑自己更早发现两个人格的融合,两个独立的意识正在回归成一体的“自我”,尽管邑还在主导位,但它不再刻意区分彼此、不再与另一个自己争风吃醋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如说你们都是它的影子。”
凌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已经化枯骨为血肉的巨兽,又一次走神。不知道为什么,心底似乎有某些封存许久的情感随着巨兽身体的重构而逐渐苏醒,他好几次出现错觉,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现代社会的凌启,还是黍族部落的启。
邑隐约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嗯了一声,不再纠缠追问。
良久,只在凌启肩膀落下一吻,轻轻唤了一声“阿启”。
很多东西在不言之中悄悄变化。
大部分光草已经随水褪去,洞底只剩下零星的薄光,凌启身体还是乏力,又小憩了一会儿,待到两人重新穿戴整齐又是两个小时过去。
虽然双腿到腰腹都还发酸,但好歹已经不影响活动。趁邑收拾随身物品的功夫,凌启抽空看了看手机,没有信号的聊天界面上挂着的还是俩人早上进山前收到的消息,右上角显示的时间已然是深夜。电子屏幕过于刺眼,他眯着眼睛只扫了几秒,很快就把屏幕按灭放回口袋。
这一趟比预想中的还要快,满打满算不过一天。
但真的结束了吗?
未必。
手机收起来的一瞬间,凌启似有所感地抬头,视线穿过层层叠叠的薄雾,茫然地落在了深渊似的山壁上。
幽暗的光线中,灰黄山壁是一大片朦朦胧胧的深灰,其上错乱分布无数深黑色的斑。那黑色色块深到极致、暗到极致,远远看过去,像是丛林中一只只窥视的眼,也像岩间怪物张着幽幽巨口,就这么高高立在头顶,延伸到视线无法触及之处。
凌启想起刚刚入学时在资料上看过的一种特殊丧葬方式。古时南边有少数民族崇尚崖棺葬,将上千尸骨葬于峭壁上的穴洞中,后经过千年的风吹雨打,考古发现时,那崖壁便像极了眼前的山壁,千疮百孔中飘散着浓厚的死亡气息。
理智告诉凌启,头顶山壁并非墓穴,只不过是山体内一条条纵横交错的洞道,并不神秘,更没有尸骨。
但联想的作用下,他的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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