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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熟悉的地方做,池筝格外兴奋,埋在体内的性器跳个跳个不停,挑拨着每一根敏感神经。
进出间轻而易举地打出白沫,他插的又深又快,汁水飞溅,池筝只觉得自己在堵一口怎么也堵不住的泉水。
桌椅晃动相撞,晚灵有些受不了,舌头被手指压住,双腿夹在他的肩上往下压,就像一个困兽般,肉穴被动地承受绝妙快感。
囊袋越拍越快,将渗出液体打在臀尖,藕断丝连的银丝沾染在两者之间,有一种黏腻的淫靡感。
池筝先前喜欢玩很多网上学来的花活,总是磨到两人的临界点时才会大开大干。
但今天不一样,不知道是因为这样风险与刺激感并存的地方所带来的不同体验,还是因为前几次老是被打断,憋得太久了,他就像一个设定好的打桩机一样,一样的速度,一样的深度,偶尔来个深顶或是浅出就将晚灵搅得一塌糊涂。
高潮过的嫩穴一波又一波地往外吐水,含糊不清地想说什么却只能流出口水。
她试图保持体面,含住口水,可就像下体一样,越想要控制就越控制不了,反而夹爽池筝。
他低叹着皱眉,下颚绷成线,坏心眼地一顶,肉刃劈开层层搅合的嫩肉,意外地顶进小圈。
“不……呃哈……”涎液又从嘴角流出,眼眶被逼红,饱胀感一瞬间超过了爽感,就像是按到了一个开关键,所有身体本能的阻挡都被关闭,快感成百上千倍地袭来,深处内部毫无约制力地崩坏。
淫液倾洒,软肉疯狂蠕动,宫颈紧缩,这几个瞬间,晚灵甚至连呼吸都顾不上。
救命……
怎么可以这么爽?
温热的液体浇在铃口时,池筝差点就要这么射了。
整个阴道湿润得不像话,高潮一震更像是活体温泉,肉棒上的所有部位连带着青筋凸起的地方都被吸舐,龟头更是浸泡在暖池里发颤。
强忍着冲动,池筝抽出一半阴茎,将人转个面,又狠狠肏到底,晚灵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干穿,因为后入的体位,她甚至觉得腰部都被戳到发酸。
“池……筝,你……”没了手指的压制,她依旧说不出完整的话。
细腰翘臀,被撞出的波圈荡漾,晚灵很明显地能感受到下体又被撑开了,这次更深更彻底,任凭里面如何挽留,肉柱就是不停留,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狠,她要调动全部的精力来控制自己隐隐有些发酸发麻的小腹,让自己不要太丢脸。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紧绷,池筝仿若在跟她较劲,一下又一下地开始变换角度进攻,将里面戳到发软,每个敏感的地方统统被刮到。
他弯腰圈住晚灵,亲吻她的肩膀脖颈,沉重的呼吸在耳边萦绕,她侧头与之缠吻,却迎来新一波强烈攻势,如铁柱般的肉棒疯了般往里捣鼓。
桌椅作响,狂风大作,窗帘因为桌子的移动没被压着高高扬起。
晚灵全身发软,腿心几乎被带动着抽搐,全身的支撑力除了课桌全都汇聚在体内。
风只有一阵,窗帘慢慢落下,晃动中,晚灵的余光瞥见通着走廊的窗户。
浑身的血液凝固。
她想控制住自己即将要变的表情,可是没办法,眼眶逐渐发酸。
一口气提起,脑袋当机,肉穴一股一股无法控制地向外冒水,惊人的温度隔着薄膜相撞,嘴巴微张以保持呼吸。
池筝从后抱着她,额头抵在她的肩膀。
而晚灵,一瞬不瞬地看着窗外,喉咙干涩。
完了。
卓清越矗立在那,淡漠地看着这一切,四目相对,旖旎温存后的美好全都凝固,就像是已经出现裂痕的玻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碎掉。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什么表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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