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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想又问:“凶器呢?你扔哪儿了?”
余凌峰说:“我回来的时候看见长虹大桥正在打地基,就钻进护栏顺手扔进混凝土里去了。”
陆想:“……”
陆想转头看着玻璃墙的另一面,那个眼神好像在说:沈队!您老以后还是少说点话吧!这嘴也太寸了!
沈义摸了摸鼻子,闻舒问:“这下可怎么办?拆桥吗?”
沈义说:“咱哪有那个权利?况且那桥都快通车了。先把人交上去再说吧,谁说找不到凶器就无法定罪了?不过就是麻烦一点而已。”
对讲机里传来话音:“沈队,陈玉玲已经逮捕。”
沈义吩咐道:“提审陈玉玲,对一下口供,重点排查陈玉玲诱导杀人的嫌疑。”
“收到!”
一直审问到晚上八点,李逸欢一案才终于出结果,杨曼文来向沈义汇报进度,“陈玉玲不承认自己怂恿过余凌峰杀了李逸欢,但是闻舒已经给她检查过了,李逸欢根本没有打过她,她腿上那条疤是自己挠的,估计也就是被蚊子咬了一口,所以挠了一下,出血了,没来得及管,就落下疤了。”
沈义把案卷扔在一旁,“余凌峰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白痴,他把信给烧了,唯一的证据也没了。估计陈玉玲从知道李逸欢要杀她的那时候起就计划好了一切,利用余凌峰动手,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沈义长叹一口气,“要么说,最精明的女人,永远是最善于利用男人的——其余部分的口供对上了没有?”
“对上了,和余凌峰说的分毫不差。”
沈义皱皱眉,沉思片刻说:“结案吧。”
杨曼文说:“这样的话,陈玉玲就只有包庇罪了。”
沈义说:“也只能这样了。”
沈义话落猛地站起,正打算吩咐众人下班,忽然肚子一阵抽痛又坐了下去,他愁眉苦脸地捂着自己的胃,“唉,这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我这一下午怎么总感觉身体发虚呢?是不是给熬出什么病了,应该去医院查一查?”
杨曼文说:“头儿,我们午饭还没吃。”
沈义忽的想起来了,拍着桌子叫陆想,“陆想!陆想,我的包子呢?啊?!让你出去买包子,你包子跑丢在路上了?”
陆想从桌子上猛地抬起头,“哎呀,落在麻辣烫店里了,我六十多块钱的麻辣烫还没吃两口呢,哎,太可惜了!”
沈义走到他身旁踹他的椅子,“那你还不赶快去拿回来?大家都饿了一下午了,赶快拿回来当夜宵。”
陆想看了一眼墙上的表,说:“已经八点多了,人家店早就关门了,明天中午再拿吧,但愿包子还留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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