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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一抬手,红血丝从指尖飘出,缠绕住鸡毛掸子,用力一攥,那细弱的血线仿佛坚韧的钢丝,瞬间给鸡毛掸子绞了个粉碎。
点点鲜血滴在地上,场景再次变换。
药宗的弟子来不及观察周围,都下意识地看向自己衣服上的血迹。那是刚才洛河神女为了拉住他们留下的,他们是长卿门的弟子,有传言说洛河神女屠杀了长卿门。既然有仇,为何相救?
几人都精通医术,此时看见洛颜脸色发白,再联想到她这招其实是耗费自身血液所来,眼下定然已经处于失血的状态。可她一直挡在所有人前头,为大家开路。浑没见过这种人,即便是他们师兄弟一起出任务,遇到危险也是轮番上阵,断没有紧着一个人冲锋陷阵的。
还是个小姑娘。
有人心生不忍道:“这次换我们来吧。”
洛颜却道:“我来就好。”这是夏小余要求她做的第二件事,无论谁提出要帮忙,她都不能接受。
这样就能在别人心里造成一种“愧疚”,被人照顾了会产生愧疚,冤枉了别人也会产生愧疚。同样的情绪是相通的,久而久之,这些心生愧疚的人就会自我反思,他们还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洛颜。
不过这些话夏小余没有说出来,洛颜不需要知道这些。
他闭上眼,再一睁开,场景又换了。
一路上没遇到什么困难,一长卿门弟子道:“看来这只蜃鸡真的法力不济了,多亏神女抽它那一下,给咱们省了不少事。”
洛颜很少听别人夸她,有点不好意思,实话实说道:“它不禁打。”
长卿门弟子:“......”你厉害。
眼前又变成刚开始出现的客堂,中间一张桌子,两边两把椅子。
夏小余看着那两把椅子。它们太远了,位置相对,像是对手,恨不得把其中一把挪到另一把旁边。
忽然有人叫道:“这屋子里没有不符合事实的东西了啊!”
桌子下的炭火已经不见了,一切摆设如常。
夏小余反手指了下屏风。屏风上绘着白梅,梅花旁题了一首诗,落款是尧山老祖的名字。
梅花确实和时令不搭,但若说是代表白梅圣手,仿佛能通。郡女观里有几件尧山老祖或是白梅圣手送的物件,也是合理。
“这个人没画过梅花。”夏小余指了指落款那个名字,怕洛颜又多想,又解释道:“我看书上说的。”
“那也不行啊,这上面有老祖的名字。”长卿门弟子道。
尧山老祖在修真界已经快成了一个神圣的存在,他为人清正,修为深厚,谈吐风雅,除了脾气不太好——这也是一种彰显威严的表现——剩下简直让人挑不出错处。他说的话都是对的,他做的事不用质疑。更有激进的拥护者认为,谁敢说他的不是,谁就是修真界的公敌。
现在,谁也不敢破坏留着尧山老祖名字的屏风。
除了洛河神女,她做这件事倒是有理,毕竟尧山老祖毁了她的庙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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