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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遥看向谢清洲,眼底寒意浓重,“我心甘情愿。”你管的着吗?
“二哥你变了……”他没想到曾经威风凛凛的二哥如此怕夫人,他不理解。
花嬷嬷觉察气氛微妙,拉着谢清洲退了出去,顺便关上房门。
谢清遥将沈星河放在炕上,他自己则坐在地面上。
他脱掉沈星河右脚的鞋子,脚踝处已经大片红肿。
谢清遥心尖一怵,眉头微拧,手轻柔地摩擦他崴伤的地方,“这里疼吗?”
“并不疼。”和他膝盖骨被敲碎的疼比起来,的确算不上什么。
但他心疼,像刀刮过般钻心的疼。
谢清遥眼尾泛红,他起身,张开双臂将沈星河拥入怀,想把他揉进心里去。
“你别忘了我是什么来头。”沈星河拍了拍他的脊背,反过来安慰他,“仙人不会疼。”
谢清遥抱的更紧了。
良久。
他再次垂下身姿,将沈星河的脚捧在手心里。
沈星河下意识向后收回,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还以为他要亲他的脚。
原来是想多了。
谢清遥自怀中取出一只白玉小瓷瓶打开,倒在手中搓热,然后轻轻地揉着他的脚踝。
药酒清清凉凉的,接触到皮肤顿感舒服。沈星河认得这个瓶子,是老马留给谢清遥的,治疗活血化瘀最管用。
谢清遥洁净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脚踝游走,每一处力道恰到好处,就是觉得有点痒。
他的脚乱动起来。
“看来上次惩罚的还不够。”谢清遥语气温和,却笑的坏。
想到那个狂热的夜晚,沈星河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再乱动。
其实,他是有那么点享受谢清遥给他揉脚的感觉,双眸迷离,慵懒的向后面的墙壁倚过去。
谢清遥很喜欢看他现在这个样子。
随着手上的力度加重,他的脸颊渐渐滚热,脖颈也红的不像样子。
直到谢清遥起身,“看来你颇为享受。”
沈星河嘴硬:“我只是不习惯让人按脚。”
“那便不按了。”
沈星河恋恋不舍的看着他,却实在说不出让他继续的话。
他讪讪收回了脚,拍了拍炕沿,示意谢清遥坐在他身旁。
谢清遥坐下后,沈星河跨步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臂勾着他的脖颈,“辛老看你的眼神,不怀好意。”
“嗯,他把自己当成我岳丈了。”谢清遥在他的腰间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
沈星河微微皱眉:“哦?老马看你可不是这种的眼神。”
“怎能相提并论?辛老是希望让我救他儿子,老马却是日日恨不得毒死我。”
谢清遥的手不安分地,从沈星河松垮的衣山下探入,一路摸索至他最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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