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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渴求凌迩温暖的身体,她似乎带着迷恋的眼神,无论她的心是否在这里,他所满足的只是能够拥有她。
凌迩不会爱上别人。
所以,留在他身边也不是个很过分的请求对不对?
安螣低笑了一声,手掌抚上她的腹部:“为我生孩子吧,阿姐。”
发情是源自孕育后代的本能,他果然和野兽毫无二致,一想到凌迩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的目光变得幽暗,瞳孔兴奋地收成细细的一根。
哪怕他并不需要一群非人非蛇的怪胎孩子。
只是想弄她,想看她哭。
蛇的呓语逐渐变得疯狂。嘶嘶的动静从地面传来,那些黑色的蛇影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跟着安螣的频率一起起伏。
凌迩没有说话。哪怕现在身上很不好受,她也依旧保持着惊人的冷静。
她只是想过得好一点而已,这个闭塞的山村无法满足她的需求,所以安螣永远也无法把她留下。
可她也舍不得安螣。
她喜欢他的眼睛,更爱他接吻时的样子。
数百年里,她可能是唯一一个走进这里的人,甚至胆大包天,把阴晴不定的“神明”拉下了神坛。
可他太不听话了。动不动就咬人,说话还夹刺,撕破脸之后完全就是个疯子,声嘶力竭质问她为什么要走。
他好像忘记了是他先想要杀了她的。
大概疯病都是会传染的吧。她也觉得自己变得不对劲了。
她可能没那么需要安螣,但缺一条听话的狗。
一条施舍一点甜头,就能把逆鳞送上来的狗。
这算是渎神吗?
凌迩第一次坚定地拒绝了他继续往下的举动。
安螣一滞,被强行打断的感觉让他的理智濒临崩溃。自己无法得到安慰,他只能寻求凌迩的爱抚。
“阿姐、阿姐……帮帮我……”他近乎哀求道,狼狈地将手指卡入她的指缝之中,“不是说喜欢我吗?”
凌迩的肌肤和许久没有晒过太阳的他相比起来更加白皙,女人的皮肤宛如牛奶般光滑细腻,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影中带着一种鬼魅的艳色。
“要帮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凌迩的手往下,尾指卡入鳞片之中,“我想回家,只回去两个小时,和我父母报过平安就回来。放心,你的朋友也会监视我的。”
安螣用力忍耐怒火:“你还是想走。”
凌迩的手一握,他又失去了生气的理由,头脑被低俗的情欲充斥,蛇尾完全将她的缠绕起来,冰凉的鳞片刮着她的大腿肉,溢出一点醒目的乳白。
安螣重重地呼吸,狼狈地答应下来:“……只能一个小时,除了回家,哪里也不许去。”
要他做出这种让步,不把剩下的利息讨回来是不可能的。
他蹭着凌迩,磨得人也发出同样快乐的叫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凌迩身上全部是他留下的印记,但这些还不够。
下一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蛇面
凌迩是在傍晚时分回的家。
从禁地到家的路,她熟得不能再熟。
父亲凌明翰看到她时,并没有表现得很意外。父女俩的话都不多,可凌明翰一句也没有过问凌迩在失踪的一天中究竟去了哪里,就显得有些诡异。他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出。
家里一片狼藉,放在橱柜里的东西东倒西歪,掉在了地上。有些罐子已经摔碎了,踩上去松软无比,发出酥脆的声音。他示意凌迩过来搭把手。
凌迩有满肚子的疑惑,帮他把歪掉的木架抬起来,重新放回原位。
等到把家里打扫得差不多了,他才解释。
“地震了,”凌明翰言简意赅道,“你妈妈去帮别人了。”
他们家住的地方不是受震最强烈的,地震像是有意避开了这块地方,比起其他连房顶都塌掉的家庭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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