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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安螣明白,他想要她,不是出于冲动。心里藏着的卑劣心思让他不齿。
他的脾气是很坏不错,但好歹接受过十几年的教育,还没这么快退化成野兽。
安螣眼中的神色闪过挣扎,猛然将她推开,拉过自己的衣服。
凌迩:“……”
她不在意地从地上站起来。长发有些凌乱,她抓着手腕上捆着的发圈,将长发束了起来。
她上前,没有贸然出手,只是问道:“……你还好吗?”
她言语中的关切不似作假。
安螣:“好得不能再好。”
他厌烦地挥手,将她又推远了一点。
凌迩慢吞吞地说:“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八年前,安螣的獠牙还只是稍微长了一点的犬牙,舌头也没有分叉,更别说从衣服里钻出的蛇尾巴,以前好歹还能看出个人的模样,现在是一点都不剩下了。
像是故事中的蛇妖。粗壮的蛇尾上闪着粼粼怪异的光,碧色是蝶羽上挥洒的鳞粉,闪着绮丽的色泽。它正在不安地扭动着。
“出了什么事吗?”她又表现得像个好姐姐,听话地站得远了一点,但目光还是忧虑地停留在他的身上。
“没你的事。”
安螣一反常态,暴躁地说。
他再次重重强调:“离我远点。”
每个潮湿拔干的春季,总是很艰难,今年尤其。
被关在这里的上百个春天,他的模样也逐渐变成了这个样子。而在凌迩走后,退化竟然发生得这样快,很快,他是否会变成一条没有神志的t野兽?缠着她求欢,逼迫她生下自己的孩子?
在无尽的情热中,他会沦丧理智的,然后成为一条真正的,被人操控着发情的蛇。
人和贱畜是有区别的。他憎恶那些剥去他的一切,将他当成垫脚石的畜生,也不会去做脸畜生都不如的事情。当了十几年的君子,那些本应该被抛弃的东西,他还在悲哀地坚持着。
但正人君子又怎么会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将她困住?
安螣的指甲抠破掌心,眼神几乎要撕碎凌迩的身体,他佝偻着背脊,清瘦的身体蜷缩在椅子中,看着有几分可怜。
没用的东西……他发自内心地厌恶自己的身体。
尽管他极力抵抗,可很快,他的理智被蒸干,身上缠绵着一阵又一阵的剧痛。
漫长而灼热的发情期,终于还是来了。
蛇面
神庙的规模看起来挺大。
凌迩以前只在主殿观赏过。安螣那些没地方放的供奉全都堆在主殿的周围,金玉珠宝,闪得人眼睛疼。他似乎有和龙一样喜欢把宝藏堆起来,然后躺在这些硌人的东西上睡觉的习惯。
与之相对的,用来休息的侧殿就显得空荡无比。锦被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屏风被敷衍地摆在了刚好挡住床的位置。按照安螣的说法,侧殿至少几百年没有用过了。
他几乎放弃了正常人的作息,自暴自弃地接受了现在的身份。
螣村的“螣”,来自于安螣的“螣”。
蛇尾在地上蜿蜒,最后一角卷起的尾尖消失在了门后。凌迩止步,看着屏风之后的人影躺在了床上。
他好像真的很痛。
她一直以为安螣无坚不摧。他像个没有心肝的小怪物,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说着最残忍的话,有时候又觉得,他还是太心软了。
如果是她,绝对不会给当初的自己任何逃跑的机会。哪怕威逼利诱,用动听却经不起推敲的情话,也要将人留下。
凌迩的脚步一转,打算找找有没有能从这里出去的口子。
就算是禁地,也一定是有出风口的。安螣自顾不暇,放松警惕的时候,她恰好可以出门转转。
可当她刚走出一步,脚踝上就绕上了冰凉的物体。
安螣强撑着站起来,赤足踩在地砖上,声音森寒无比:“你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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