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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涵和兔子两人分工明确。
一个刷碗,一个冲干净。
洁白的泡沫从兔子手中溜走,欲盖弥彰般留下一点没有散去的痕迹,粉色的指甲盖修剪得整整齐齐。伊涵看着他的手,有点走神。
“你有茧子吗?”
她伸出自己的手,让兔子看。
因为常年敲键盘,加上还要整理别的东西,手上经常带着擦伤,指腹还有一层薄薄的茧。
兔子也学着她的样子展开手指。
两人放在一起比较。
“没有哎。”伊涵惊奇道。她以为兔子这么辛苦,每天都需要干体力活,手上一定会有一层厚茧。她不信邪地捏着他的手指翻了个面,“真的一点都没?”
泡沫润湿手指,剩下的一点透明泡泡也变成服帖在手指上的滑液。手下是一双温热的手,完美地像件艺术品,但也能将她的手整个包起,带着与女性不同的力量感,蹭到手指上的洗洁精粘稠的丝线断裂。
真好啊,伊涵默默地想。从来不涂护手霜,骑车不带手套,大夏天不用防晒,皮肤也这么好,夸他天生丽质好像也是在辱骂人。
她将自己的手冲洗干净。和那张漂亮的脸不同,她的手并不算整齐,因为有轻微的强迫症,她每天都要洗很多次手,加上工作性质,冬天还会长出又厚又痒的茧子。
她有些恍惚,好像又回到了在孤儿院寄宿的冬天。
兔子默默地将碗一口气洗干净,脖子红得惊人。
帮忙将剩下的残局处理干净,他也该离开了。
伊涵并未阻拦。
“今天多谢你了。”这句话好像说了很多次,她笑了一下,干脆也换上鞋子,送他出门,“我送送你吧。”
这句话说得蛮有趣的。不管送到哪里,兔子总会回来的。
夜幕已经降临,今夜无星无月,苍蓝的夜空看着有些惨淡。路灯晃悠悠地亮起,伊涵停在了离小区大门不远处的地方,“就送你到这里——”
一只红色的断手飞袭而来,擦着伊涵的脸颊落在了身后,掉落在地发出噗嗤一声响。
兔子将她拉到身后,如有预感一般抬起头。
空荡荡的人型内钻出一点虫子抖动的触须,光影摇晃间,伊涵看到一点红色的东西,随着藏在人体中的东西的动作,长长的一根掉出来半截。
是肠子。
想要呕吐的欲望强烈,伊涵苍白着脸,抓紧了兔子的衣服。
视线往上,陡然一黑,兔子将她往前扯了一点,轻叹一声,盖住了她的眼睛:“别看。”
他的嗓音依旧带着一股别样的轻柔,在这个血色交加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
伊涵干涩问道:“那是什么?”
兔子拎起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柴刀,掂量一下,抡了出去。
柴刀如割草一般,将只剩脖子一下的人形连同腹中的蜈蚣一起碎尸。
千足蜈蚣,死而不僵。上次他来得匆忙,只顾着将人哄回家,忘记了检查虫子是否假死。也许碰巧寄居于某人的尸块之中,吸干了充满生机的血肉,才大着胆子对伊涵二次下手。
不过这都不重要。兔子忧愁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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