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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涵顺势勾住他的衣服:“你怎么这么好欺负啊。”
她的头发有点散乱了,蓬松的长发挂在毛衣之中,那张白皙的笑脸依旧精致明艳,望向兔子的眼神仿佛带了光。
兔子如同被蛊惑一般伸出了手,抚上了她的眼角。
“真的不痛了吗?”他有点不放心。
被弄破的地方已经没有感觉了。
痛感只有一瞬,在冲洗过后,很快变成了痒意。伤口凝结长出新肉之前,她要控制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不去抓挠伤痂。伊涵并不把这个伤口当一回事。
正如她之前所说,前二十多年的生活,她已经不知道受了多少次伤了。
但是她很乐意看到兔子担忧的姿态。明明拥有那样强大的力量,此刻的模样却堪称软弱。弓起的脊背将脆弱的咽喉送到她的眼前,微松的领口将其下的肌肤暴露出来,上面咬下的齿印深深浅浅。
第一个痕迹消失后,伊涵又沿着上次的位置留下新的。她喜欢这个地方。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似乎能证明什么,将他永远困在自己身边。
人的寿命只有短短的几十年。
她已经走过四分之一的人生了。这点时间对于兔子来说微不足道,他永远保持青春的□□,在她垂垂老矣之时,他依旧是青年的样貌。
每分每秒都有花凋谢枯萎,伊涵也将成为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员。死亡不过是必经的一环,她不愿意虚度光阴,但无法抗拒先天的诅咒,她会老去,然后死亡。
到了那时,他还会寻找新的还未盛放的玫瑰吗?
伊涵的动作一下子变得凶恶。
她的表情有点冷,虽然还是在笑,露出的尖尖虎牙却表现出袭击的欲望。
“有事,非常痛,痛得我要死掉了。”
兔子:“……”
他不是很喜欢伊涵说“死”这个词。明明是天生的刽子手,在对待爱人之时却非常慎重。
“再检查一遍?”兔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伊涵伸出手指,任由他解开胶布。手指周围的皮肤被勒得有点泛白,唯有伤口依旧吐出点点红色的液体。
血没止住。
伊涵有些意外。伤口不是很痛,她以为早就该愈合了。
抵在指尖的棉签轻轻蹭掉流出来的血。伊涵嘶了口气,手指一缩,又被兔子按住。
“很痛吗?”兔子问道,他已经用了自己最小的力气了。伊涵脸上疼痛的表情不似作假,他慌乱地把棉签放在一边,拿起水果刀抵在自己的掌心。
伊涵:“你在干什么?”
这个动作非常不妙,她不禁想到了某些糟糕的画面,脑中的神经忽然抽痛了一下,她疼痛得嘶气,“放下,你的血对我的伤口没用。”
兔子默默地把刀放了回去,辩解道:“会有用的。”
他的血对于人类来说是致命的东西,但是对于接受了他的心脏的伊涵来说则是上好的补药。
伊涵渴望在她变虚弱之前被他吃掉。
可实际是相反的。
他在给出心脏的那一刻,就做好了被她吃掉的准备。
他的血,他的皮肉,无所谓能接纳多少,像是合二为一那样,他真正地活在了伊涵的灵魂之中。
但是现在显然用不到这么血腥的治疗方式。只不过比起平常的伤口,现在的场景有点不对劲。
在棉签戳破的一瞬间,伊涵感觉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抵住了创面,即将刺破那一层薄薄的膜,蛮横地窄小的伤口中挤出来。
但她不信邪地又去触碰,却好像刚才的只是她的错觉,她什么都没能感受到。
可能是前段时间加班过度……伊涵皱着眉,吸了口兔子递过来的水。
接下来的包扎程序她没有让兔子插手,而是自己换了个新的创口贴,牢牢地贴了上去。创口贴的松紧程度绝对不适合长期这么包扎,紧绷得手指两侧的肉都泛着不正常的苍白,这么短暂的时间,血液就开始不流通了,整根手指都发麻。
兔子担忧无比,但碍于伊涵的脸色,他不敢多说些什么,只能默默地收拾了残局,但在看着她毫无顾忌地用那根手指敲键盘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
“这样不会康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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