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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小雨一马当先冲进了洗手间:“我要刷牙了,谁来陪我?”
伍湫把明天要用的课本塞进书包。她的东西收拾得井井有条,课本、笔记、下发的复印件,全部都整齐排好,连笔盒之中的文具也是一目了然的清爽。
一天总算过去了,伍湫在第二天到来之前,及时进入了睡眠。
风的沙沙声作响,阳台的窗户似乎没有关上。
身上仿佛压了一个人的重量,她察觉到有软绵轻飘的布料划过她的脸,布料摩挲的沙沙声响起。耳边传来沙哑的说话声,窸窸窣窣,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只能感觉得出说话者的嗓音压抑着,似乎充满忧郁。
问题来了,到底是谁在说话?
伍湫记得,她是在寝室的床上闭上了眼睛。寝室里一共只有四个人,并且全是女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男性的嗓音?难道是老大晚上看电影又不小心开了外放?
那么,既然能解释声音从何而来,又该如何解释身上异常的重量?
她嗅到了冰冷的气息,仿佛结了霜的草地,散发出一股能够冻掉鼻尖的凉意。
是错觉,又或者是真实?
思绪被压入无边的深处,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一晚睡得极不踏实,被闹钟叫醒时,伍湫甚至怨念地想把手机丢掉。翘课是必不可能的,她杂念,毫无留恋地下床洗漱。
老大刚好下床,伍湫叫住她:“昨天你有看电影吗?”
她诧异地看着伍湫:“没有啊,昨天我很早就睡了?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做噩梦了,梦到你在我耳边放恐怖电影。”伍湫回答道,毫不意外地被嘲笑了。
“还是鬼屋去多了吧,要不要趁机换一个兼职?每次都工作到那么晚,也很可能沾到不干净的东西的。”
伍湫绝对没有换工作的打算,比起摇一个下午奶茶只有七八十的工资,还是在幽灵之屋躺平更有性价比。
可昨晚诡异的梦一直困扰着她。
直到照常上班,走到幽灵之屋门前,她才犹豫着停下来,看着招牌想了想,最终推开门走了进去。
小安在前台坐得笔直,活像变了个人似的。见到伍湫,她的眼神忽然爆发出刺眼的亮光,“小五你来了啊。”
伍湫从她的语气里察觉到一丝不妙的气息。
小安:“老板……现在在办公室,你能去帮我送杯水吗?”
伍湫到了这里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里有办公室这种地方。
“你不会纠结了很久要不要去送水吧?”
小安:“没有多久吧,也就二十分钟。”
伍湫:“……”
在你犹豫的时间里,老板很可能被渴成干尸了。
伍湫:“那我去吧。”
虽然还是搞不懂为什么大家都在害怕老板,但作为新人,总得在老板面前刷下脸。
幽灵之屋没有饮水机这种东西。伍湫猜测,是为了怕喝水想要上厕所,老板才特意没有设置饮水机的,可现在她还要赶着给老板送水,这就有点搞笑了。
她花了一块五,买了一瓶最便宜的冰露,慢悠悠朝着所谓的“办公室”走去。
伍湫礼貌地敲敲门:“老板,我来给你送水了。”
她想起昨晚看到的企鹅装幽灵,脑海中再度浮现“妈妈来给你送旺O牛奶”的可怕联想。甜妹脸有一瞬间的崩裂,好在她及时调整了表情,继续装出平静木讷的样子敲门。
没有人应门。
伍湫干脆推门进去。
所谓的办公室,只是鬼屋多余的隔间,之前是用来放杂物的,老板来了之后,他们在一堆杂物之中放了一张高大上、看起来就特别贵的红木办公桌,仍然改变不了这就是个杂物间的事实。
屋内没有开灯,伍湫下意识紧张起来,放轻脚步,把还冒着冷气的矿泉水放在了桌子上,打算像来时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
然而她刚刚转过头,整颗脑袋埋进了沙沙作响的床单之中。
同样的jumpscare再用一次就会失去原有的威力,但对于“祂”来说,却并不是这样。比之前更甚的寒冷席卷全身,似乎要将伍湫揉进床单之中,被白布之下不知是什么的怪物吃掉。
伍湫甚至产生了溺水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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