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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但你不应该这样。”
“怎么样?”时安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锁骨处,“这样?”
她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缝,皮质的手套沿着曲线下滑,按在腰窝的位置,她的腹部微微缩起,避免贴到他的手甲。往下甚至能勾到蕾丝的带子。
少女曼妙的线条,肌肤如牛乳般细嫩,宛若蛊惑人心的海妖,绿眼中满是狩猎时志在必得的野心。相接触的肌肤起了细小的战栗,莱安的手一僵,忍耐般地叹息:“不应该这样。”
他被时安强行扣住。她的手腕不堪一击,甚至包不住莱安的半块手甲,可莱安无法动弹,甚至没办法转过头,回避她过于直白的视线。
时安残忍地说:“你什么都做不了。”
“但你没办法拒绝我。”
她压在莱安的盔甲上,唇角若即若离,鼻尖触碰着他,“告诉我。”
“为什么,莱安?”
时安在这方面有异于常人的敏锐直觉。她逼迫着莱安说出那句话。
莱安说不出口。他羞于将那些难以启齿的念头在时安面前倾诉。
告诉她?如何告诉她?
是说他想假戏真做,真正想娶时安为妻?还是想要独占她,每分每秒都想要跟在她身后,不想要第三者的插足?
回忆终结在一双已经失去焦距的眼珠上。
他已经死了。
莱安嗓音干涩:“因为我爱你。”
所以想要珍惜她,一次又一次地发誓,成为了她的骑士。原本他是可以不管不顾的,甚至能毫无波澜地安排自己离去之后的事宜。他毕竟不是真正的不死,总有一天会消失。
他将自己活成了梅赛德期望他能成为的样子。
可直到他的掌心捧了一只长出小鸟翅膀的猫。她既天真又脆弱,对别人友善,唯独对自己残忍。残忍到刺伤他后还能无动于衷地试图勾引他,引诱他说出她想听到的话。
他贴住时安的面颊,抵在她的额头上:“时安,我已经死了太久了。就算你想听到我说这句话,也没办法改变任何事情。”
他依然会照顾她,耐心等待她放弃从他身上找乐子。那时候,她将会明白,现在对他做的事情到底是个多大的错误。
褪去所有的荣誉和身份,他只是个不堪的没有身体的怪物,仅此而已。
“所以,你是在害怕这件事?”时安抓住他的手,“因为你害怕死亡,才一直表现得这么忧郁?”
“明明我就在你身边,不是吗?”
明明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却这样谨慎小心地靠近。时安屏住呼吸,睫毛轻柔地在盔甲上刮过。
她是侯爵厮混诞下的私生子,她没有道德,所谓的道德只能困住莱安这样的人,同时也给了她能够利用的把柄。时安想要撕毁他的高尚,坦白地向她承认自己最卑鄙的念想。
时安也许和她的父亲很像。
她直白地想拥有莱安。
她亲吻着莱安的盔甲,留下一串润湿的水渍,嗓音仁慈悲悯,为迷途的羔羊拨开了云雾,“你可以依赖我,莱安。”
“我是你的主人。”
盔甲
一个合格的主人值得骑士誓死追随。
而骑士将为他的主人开辟领土,将和平和自由的福音带去每一片他们解放的土地。
他似乎天生为了梅赛德而降生。从小就表现出异于常人的天分。
拥有一名谦虚而英明的领主是梅赛德的荣幸,于是在所有人的见证下,他被父亲授勋,成为了一名骑士。
从那一刻开始,他被期许为国家带来正义,用剑守护他的子民。
而此刻,握着剑的手却捧着少女的肌肤,他不可克制地颤抖着。
何等的堕落。在她洁白的肌肤上,和乌黑的发间,他的信仰在崩塌瓦解,破碎的福音成为他唯一的指向。
香气在寂静中蠢蠢欲动,迟钝的感官复苏了。
时安的长发交缠在他的手指中,像是密密络成的蛛丝。她喜欢莱安的双手,这是她能唯一明显察觉到他情绪的位置。她侧过头,主动将脸贴合他的手掌,发出滚烫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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