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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几次,但出事的都是不熟悉路况的外地人。”吴天翔直视前方,幽幽地说:“最近一次是三年前,几个大学生半夜喝完酒飙车,少数了一个弯,直接撞破护栏飞出去了,还很准地砸在底下的垃圾房上面。”
“里面的人呢?”游嘉茵惴惴不安:“该不会死了吧?”
“那倒没有,救护车来的时候,除了驾驶员卡在座位里没法动,另外几个人都活蹦乱跳的,送去医院检查了一遍就溜了,听说最后租来的车钱都没有赔。”
“……好过分。”
“这种事在岛上很常见,毕竟这里离内陆那么远,对很多外地人来说,法律规则都是摆设。以前还有一次……”
汽车行驶在笔直寂静的公路上,无边黑暗中,他们的前方和背后都没有别的车辆。
路途枯燥难熬,只能靠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打发时间,消除睡意。
车内电台正在播放一首旋律轻快的外国歌曲,温柔的男声不知疲倦地重复一句话:
——“Wereupallnighttogetlucky。”
白线的另一边,偶尔能看见对面有车冲破黑暗、孤零零地驶来。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两位驾驶员同时切掉远光灯,在这样的夜里仿佛无声的问候。
“这里面有糖,能不能帮我拿出来?”
吴天翔腾出右手,指了一下副驾驶座前的收纳抽屉,又补充道:“提神用的。”
抽屉里塞满杂物:文件、手套、鸭舌帽、湿纸巾。游嘉茵掏了半天,才找到那袋薄荷糖。
她倒出一粒,递给吴天翔。
“……你觉得我现在能自己剥糖纸吗?”对方迅速扫了她一眼,语气像是不满。
顺应地势,高低起伏的直路已经到了尽头,眼前又出现一个弯道。再过不久,他们就会驶进沧南城区,吴伯所在的医院则在城区另一边的山脚下。
游嘉茵剥掉糖纸,想了一下,直接把糖送到他的嘴边。
“把嘴张开。”
这下总不会再被挑刺了吧。
鼻尖嗅到一股隐隐约约的薄荷味。他没有多想,轻轻衔住糖块。却不料估错距离,连带含住了她的指尖。
薄荷糖落在舌尖,味道在口中炸开,凉意直冲头顶,也让他瞬间清醒过来,猛得往后一靠。
“不好意思。”
他含着糖,用口齿不清掩饰声音里的不自然。
游嘉茵也跟着抽回手,尴尬地往衣服上蹭了蹭。指尖还残留着唇舌柔软的触觉。
她感到耳根发烫,想装得若无其事,却又不由自主地朝边上瞄了一眼。
这时汽车恰好驶过几栋民宅。暖色调的光线顺着前窗渗透进来,寸寸移动到了他的脸部,让她难以分清他皮肤上呈现的是光的颜色还是血色。
目光向上一抬,又不偏不倚地撞上他那对在灯光下清澈见底的浅色瞳仁。
然后他们同时移开视线,陷入了沉默。
电台里依旧在播放外国流行榜单,节奏感十足的旋律填补了突如其来的安静。
充满西部风情的吉他前奏,磁性的男声,以及与心跳几乎合拍的鼓点。反复被吟唱的“sowakemeupwhenitsallover”让她恍然觉得,自己正处在一个梦境里,而她不知道该怎样醒来。
吴天翔主动转移了话题。
“我哥告诉我,他会放弃保送。”他的声音平稳清晰,“我没想到他会为你做到这个地步。”
“你不赞成?”
“关我什么事。”他哑然失笑:“这是他的决定,我为什么会不同意?”
“如果你们两个都考出永兴岛,你爸妈身边不就没人了?”游嘉茵认真回答:“要是再发生今晚这样的情况怎么办?”
“那按你的意思,现在我哥要考出去,我就应该留下了?”
“我可没有这么说。”再这样下去他们又会争起来,她只好换上随意的语气:“况且现在都不知道你们到底能不能考出去呢,说这些也没意义。”
吴天翔用鼻子发出冷笑的声音,没有说话。
赶到医院时,吴伯的手术仍在进行中。他们在手术室外找到了等候的俞阿姨和吴天佑。
两人并肩坐在长凳上交谈,脸上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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