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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卫东站在自家门外,门是敞开的,屋外的日光倾斜着透过门框奋力挤进阴暗潮湿的车库,空气里的灰尘不安地躁动,在满地残骸上起舞。
曹卫东走进车库,背手关上门时,右手抽动疼得他眉眼猛地皱起,鼻息沉闷地哼出一声绵长痛意。
他似一块石头,在门边静站许久。
曹卫东的视线绕着墙壁转了一圈,徐纠离开了,离开前还给曹卫东送了一份大礼。
桌子上,柜子上,架子上的手作标本被尽数砸烂,不光是砸成碎块而是碎末。
像砂砾碎石,又像虫卵,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曹卫东的视线逃不掉,哪哪都是。
沾了红漆的榔头摔在曹卫东的脚边,曹卫东弯腰捡起时,发现一道血红的线指向他的背后。
曹卫东转过身去,身后铁门上明晃晃地刻着两个巨大醒目的红字——变态。
在红字的下方,还有一个笔触顺畅,一笔一划都圆滚滚,毫无攻击性。
^-^
显然是徐纠用手指沾了红漆一笔一笔绘出的。
他太想嘲笑曹卫东了,以至于用榔头写出来的不解闷,必得是亲手绘制。
那双手很小,曹卫东抢手机的时候摸过,很嫩,嫩得像块豆腐,摸上去滑溜溜的,白色的皮肤下青紫色的经脉自然流淌,说是吹弹可破也不过分。
这样的公子哥从未做过粗活重活,于是那双手便像果冻似的,轻轻一捏都能留下一块红红的印子。
所以曹卫东注意力并没有放在红漆留下的印记,而是想着徐纠该是用怎么样的姿势,把自己一双干净的手弄得满是红漆。
红漆浓稠,粘在手上滴滴答答又黏糊糊的往下坠。
曹卫东走上前,伸出手抵在铁门的笑容上,他顺着笑容的轮廓慢悠悠又平静地感受着一笔一划里的弯弯绕绕。
红漆还未完全干涸,笑眼向下淌出一道笔直的血泪。
曹卫东亲手抹去,他转手盯着自己指腹上的红痕,想象着红痕上属于徐纠的温度,想象着徐纠是如何笑得顽劣,兴奋着又期待着,甚至是战栗着在铁门上留下他的印记。
血迹斑斑的红,不知不觉如触手攀上曹卫东的眼球,在他白色的眼球处盘根交错,贪婪地将触手伸向最中心的黑暗里。
曹卫东的视线再向上抬去,发现摄像头还完好无损。
以徐纠的脾性,他知道摄像头的存在,就不可能留着摄像头。
所以——他是故意留下作案痕迹,引诱曹卫东去查看。
曹卫东打开摄像头的监控页面,正和他所想的一模一样。
徐纠一只手提着榔头,站在床上蹦蹦跳跳,冲摄像头最黑暗的地方挤眉弄眼,嬉皮笑脸。
敲得累了,口干了,湿湿的粉舌头舔过嘴唇,脸上油亮油亮汗津津的,汗珠黏住脸上碎发贴在脸边,嘴唇微张用力又规律的喘息着。
徐纠粉色的头发、粉色的舌头和累到喘气而粉扑扑的脸蛋,在阴暗不见天日的车库里显得分外打眼。
曹卫东的眼里几乎容不下其他东西,包括他亲手制作的标本。
他只看得见眼睛里的一小块粉色,那粉色形如火苗,横冲直撞,毫无拘束,把这块本只属于曹卫东小小世界掠夺焚化的一干二净。
而那个久居在曹卫东脑子里的恐怖念头又再一次的出现,攥住曹卫东的眼球,攥得血红血红。
他的血肉被搅和成了阴暗湿冷的泥泞,从泥泞中伸出无数双苍白的手,困住他的鞋底,扒住他的裤腿,意图将他拽进臭不可扼的沼泽深处。
曹卫东终于没有再克制强忍,他把那个念头透过四肢百骸流淌汇聚至嗓子眼,闷闷地念了出来:
“好想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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