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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散会。”李律师喜气洋洋起立,“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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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两个多月,又回到了北京,还是住在许北溟的家里。
幸亏上回走的时候,两人的衣服都没带走,就想着哪天过来能省点行李,果然派上用场,回家换个床上四件套就好。
小许力气大,负责套被子,应珑套枕头,分工协作。
“他们会改主意吗?”钱一日不到账,应珑心里一日没底,和他聊天缓解焦灼,“说白了秘钥是什么还不清楚,这么多钱呢。”
“不会。”许图南拎起被角,大力抖平,“玉京光那套房子就很值钱了,还有猎狗的股份。”
他对女朋友即将发财的事更热情,“顺利的话,你马上就要赚到一大笔钱了。”
应珑瞥他:“服吗?”
“那我赚的也不少。”许图南也有男人的自尊心,立即道,“一次性没那么多,但你这个属于偶然,我以前每年都能赚不少。”
应珑把枕头丢到床头,叉腰审问:“你到底有多少钱?”
“比你多一点点。”他的食指和拇指比出小小的距离,“就一点。”
她纳闷:“滑雪比赛这么挣钱的吗?”
“那没有。”他说,“我妈很会做生意,我继父又是专门做体育行业的,我没成年之前都是她帮我打理,我自己不懂做生意。”
应珑悟了:“你投了个好胎。”
“嗯,是这样。”许图南不否认,“所以你更强一点,你都是自己挣的。”
他铺平被褥,北京的秋天可比南京冷多了,略厚的被褥扬起些微灰尘,“我妈可喜欢你了。”
应珑:“啊?”
“我每周和她打视频,给她看少爷。”他母亲在国外也有两个孩子,一个继子,一个亲生的,又是大忙人,但等飞机坐车的间隙,她会给国内的孩子打视频,聊聊近况,自然早早知道儿子交往了女朋友。
许图南趁机道,“下回喊你一起?”
应珑迅速转移话题:“下次再说,睡觉吧,今天累死我了。”
“你很怕见家长,为什么?”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拿上睡衣进浴室洗澡。
昨晚没睡好,今天奔波整日,晚上还坐了四五个小时听故事,真累了,冲个澡就直接躺平。
他热乎乎地钻进被窝,皮肤还有残留的水汽,夏天留下的沐浴香氛,还是柠檬鼠尾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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