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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跪在神坛前的蒲团上,对着金蟾的塑身磕了几个响头,嘴里不停念叨着:“金蟾大神恕罪。”
李玄玄收回了手,不屑道:“你阿翁都快被抓进大理寺了,怎不见金蟾大神出来保佑保佑?”
王四郎哑然,随即站起身,默默立在一边不说话。
李玄玄又问:“这尊塑像,是贵府何时请来的?”
王四郎摇摇头,道:“这尊塑像,从我记事起就摆在这了,只知阿翁十分宝贝它,说我们王家能有今天,全靠这金蟾大神的保佑。”
李玄玄内心翻了翻眼,什么大神,分明是个妖怪,若真如王四郎所说,王家能有今日全靠这妖怪保佑,那这一切就能说得通了。
只是与妖怪做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最后失去的必定比得到的要多。
且基本不会有好下场。
李玄玄假意开起玩笑:“既然金蟾大神佑得贵府堆金积玉,就不用给它什么好处吗?”
王四郎摆摆手,憨笑道:“心诚则灵,我们一家都是虔诚之人,每日供香洒扫,诚心可撼天地,金蟾大神定是被我们的诚心所感动,才佑得王家风调雨顺。”
看来这个王四郎是当真什么都不知道,李玄玄极力绷住自己的脸,才不让白眼翻到天上去。
王四郎又道:“不过每逢中秋,阿翁便会让人放两尾红鲤到池子里,算是孝敬金蟾大神了。”
“就是这口池子?”
李玄玄狐疑地走到池塘边,池水清澈,一眼就能望见底部的淤泥,只是一尾红鲤都没看见。
甚至连一条鱼都没有。
王四郎看出了她心中的疑问,道:“阿翁说,这口池塘的底部可能有暗渠,与龙首渠相通,那些鲤鱼,估摸着都顺着暗渠,跑到那去了。”
李玄玄心不在焉地应着,双眸却是瞧向池塘对面的一棵老槐树。
槐树顶部的枝丫上有一只鸟巢。
她转头向王四郎吩咐道:“烦请四郎去找一些黄纸和朱砂来,贫道要在此地做法。”
王四郎双目一亮,道:“难道说,道长看出了什么端倪?”
“算是有一些头绪。”
她催促道:“快去吧。”
王四郎得令后,急急忙忙奔出后院,去找寻这两样东西,裴知行指派的那位躲在暗处的官吏,见他好像有什么发现,也跟了过去。
“这两样东西应该够他们找一会了。”李玄玄自言道。
他们前脚刚一离开,李玄玄便朝着那棵槐树吹了声口哨。
一只鹧鸪从鸟窝中探出头。
李玄玄一招手,它便飞下来,落在她手臂上。
她用手指抚了抚鹧鸪头顶的羽毛,道:“小家伙,你也是这里的长住户不是?跟我说说看,你都见过些什么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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