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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许兰轻轻掐了一下已经完全挺立的乳头:“然后呢?”
“那蛇…蛇精生得好大…”
“嗯?有多大?”
“比、比水桶还粗…”
于是慕廉只得一边忍受着胸前的酥麻,一边断断续续地讲述起来。每当他停顿时,许兰就会轻轻掐一下他的乳尖,逼他继续说下去。
讲完时,他胸前的小点儿更是硬挺得不像话。
许兰这才收回作乱的手:“真是个好孩子,好好歇着,婶去给你熬药。”
待许兰离开,他只觉得胸前依然火烫,低头一瞧,被自己强行压下的那话儿,在薄薄亵裤下撑出醒目弧度,隐隐有抬头之势。
他长长地松了口气,暗自庆幸自己这压枪本事。
这许婶当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偏生自己又不好推拒,只得由她去。
慕廉倚在床头出神,那话儿软塌塌地垂在裤内,似乎知道一时半刻也用不着,倒也乖觉。
昨日种种,虽恍如一场幻梦,却实实在在地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那肚脐下三寸,一股暖烘烘的气儿仍在隐隐流转,体内似有一股暖流在经脉中慢腾腾地游走。这或许就是修行之路的开端。
外头一帮小猢狲叽叽喳喳闹个不停,许婶正同几个长舌妇儿挨在门槛上拉扯闲话,想是在嚼这桩奇事的舌根子。
这一遭下来,村里往后怕是要多出个蛇仙的传说了。
慕廉想到那条蛇精,不禁莞尔。也不知往后还能否再见,若是有缘再遇,定要好好道谢。
有了这番奇遇,定能寻得良方,治好娘亲的病患……
—————————
这当儿个。
村里头古井边上。
许大郎和张屠户、王铁匠等人打了个照面,道了几句闲话,便拿捏着疲乏的身子回家去。
这几日他在山里头钻来钻去,又是打野味儿,又是寻那小子,弄得浑身骨头都散了架似的,不过今儿个倒还算走运,逮住几只肥肥的山兔子,心里盘算着:
回去叫那婆娘给炮制了,红烧白炖都好。
虽说平日里这婆娘总絮絮叨叨地说他不务正业,整日瞎折腾,可到底是枕边人,见他累成这样回来,心里头总归是心疼的。
嘴上不饶人,可一到晚上,还不是温温柔柔地捏肩捶腿,伺候得舒舒服服。
他刚捏住门环,就听见屋里头哗啦啦的水声,心想着:那婆娘往常总爱和那些长舌妇子扯闲话到天黑,今儿倒是难得,比咱还早归来。
看来那小子还算识相。
许大郎心头一荡,搓了搓手,或许能撞个巧,瞧见媳妇沐浴的美景。
只是他一开门,眼前的景象却叫他浑身一僵:
一个光着膀子的黑小子正蹲在浴桶旁,那黝黑的皮肤上水珠滚落,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油亮的光泽。
最叫许大郎心惊的是那小子胯下之物——
那话儿垂拉着,却生得好不厉害,一根黑乎乎的大物事,又粗又长,足有六七寸,那尺寸活像个烧火棍,皮儿往上褪着,露出个大红头,活像个熟透的大枣,在那儿晃悠悠地摇来摇去。
这般尺寸,莫说是个小娃娃,就是放在成年男子中,也是罕见。
许大郎下意识往自个儿裤裆瞄了一眼,心里头登时发虚,那股酸溜溜的滋味直往心窝里钻。
“你、你谁?”
莫非是自家婆娘趁他不在,偷摸带野汉子回来快活?虽说这黑小子年纪不大,可那物事着实吓人,难保婆娘会不会……
想到这些个龌龊事,许大郎只觉得胸口发闷,连说话都不利索了,那黑小子倒是不慌不忙,只是伸手去够布巾,动作间那话儿还一晃一晃的。
两人一时无言,你看我我看你,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直到门外听得脚步声响,许兰提着菜篮子进来:“咦,大郎,你杵在门口作甚?怎地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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