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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想要去拿手机。
这像什么话?让师弟祝白白听了个活春.宫?江言的道心在狠狠动摇,金丞他就是一只冒着一肚子坏水的小猫,随便动一动,就能挑动他做人的底线,道德的标杆!
叶合正不是自诩为正人君子吗?他之前是怎么教金丞的?学了一身的邪门歪道!江言又气又无奈,先把金丞从身上捞起来,免得他那两只不老实的手一溜烟就把自己的裤带拆开。
金丞脸上的眼镜一歪,斜斜地挂在耳朵上。他再接再厉,用嘴唇去堵住江言的嘴,不管他接下来要说什么都没用,今天必须要亲到!他将江言压在座椅上,用自己的身体把他卡主,江言一个恍惚,一个意外的瞬间,金丞没规没矩地坐在他大腿上,两只手掐住了他的侧腰,像骑摩托车。
“你亲我一下好不好?”江言不过来,金丞就主动要,张开嘴巴叼住了江言的舌头,用力地吸了吸。
“唔……”江言像个被欺负的美人,冷着脸瞪大眼睛,被压在原处不能动弹。他的两只手紧紧抓住座椅的左右扶手,死死地撑着,然而他大脑里的情感和欲.望却被金丞轻而易举地吸出来,满脑子都是金丞。
金丞的脸,金丞的身体,金丞的呼吸和声音。
不得不说,男人有时候真是视觉动物和下半身动物。江言也不例外,他眼睁睁感受泥足深陷,又出不来。
金丞蹭着他的脸亲,一边亲,一边晃,他不敢睁眼看江言,因为他知道江言此时此刻会是什么表情,一定是冷着脸接吻。
他只能更加用力地吻他,生动又缓慢,试图把自己挽回这段感情的决心和诚意融化在接触里。经历了两次分手金丞已经认清了,他就是喜欢江言,想要江言,做梦都是那张有着一颗蓝痣的冷脸在面前浮现。世界上那么多美人帅哥,他可以给那些人摘花,但是真要论买花,也就是给江言了!
祝白白还没结束通话,怎么回事?怎么那边还传来深呼吸的声音了?我的天啊!大师兄他……他这是被金丞给强迫了吧!我的天啊,谁能救救大师兄!
忽然间,手机里的深呼吸声越来越不对劲,只听大师兄一句“眼镜能不能摘了再做”,吓得祝白白立即结束通话。
大师兄你就忍忍吧,呜呜呜,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谁让你和金丞好了呢。叶合正他们家都没有什么好人,不是凶巴巴的王清清顾梦瑶,就是这个欺诈你的金丞,你放心吧,等我将来变得强壮高大,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祝白白这样想着,看向了窗外的操场,决定下楼再去跑几圈,强壮中国人。
而卧室里,江言和金丞正在经历销魂蚀骨的一刻,金丞只看到江言说话,听不到,但是看着江言脸上的红晕心里喜不胜收,很受鼓舞。看来戴金丝边眼镜真是对了,偶尔来一下情趣才是猛药。江言他一定被自己的眼镜装扮迷住了吧?
现在他已经抽掉了江言的裤带,撩起了江言的T恤。江言的冷脸像是欲迎还拒、欲拒还休,没有清晰地阻止他,也没有清晰地鼓励他。金丞便顺从地从他的大腿膝盖滑下去,两只手压住他大腿内侧。
戴着眼镜,迷死他了。金丞用微妙的蹲姿停在他两腿中间,而后埋下头跪了下去。脖子后面的骨头活色生香地凸起来,上下浮动,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最后变成一截儿冒汗的皮肤。江言忍不住伸手探究那一节骨头,手指深入金丞的发丝,压住他的后脑勺,满手都是汗水。
这是鬼迷心窍……江言他确实没法拒绝,金丞从来没有这样乖过,讨好的模样让他心痒。但是他也没法直视金丞戴金丝眼镜,干脆就闭上了眼睛,听之任之,任由金丞进行火热大胆又刺激的下一步。
到了晚上,白洋来送晚饭。
江言那双手最多洗个盘子,还必须戴橡胶手套,开热水,金丞更是五谷不分,两个人在家纯属等着饿死。但白洋现在也懒得亲手下厨,都是从学校食堂买来现成的。
给他开门的人是江言,金丞听不到敲门声。
“你脸怎么这么红?”白洋一进屋就看到了,“给你们买了晚饭套餐,冬训运动量大,你们注意补充蛋白质,这是学校发的营养冲剂。到时候掉肌肉我看你俩哭不哭。”
“谢谢白队。”江言先把晚饭接过去,但头一直低着,不敢看他。
“怎么了?”白洋看向他,狐疑地问,“有什么心事了又?”
江言和其他的体院男大确实不同,他经常呈现出细腻敏感的忧愁,时不时就有心事了。白洋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他到底如何,又问:“你该不会偷偷看小电影呢吧?你小子不好好冬训……”
“没有!”江言这才抬眸,看了一眼白洋的眼镜又偏过脸去。
“那你现在这副摸样干什么?神神秘秘。”白洋话音刚落,从主卧出来的金丞欢快地扎进他的怀抱,一把将他抱住了。白洋先拍拍他,定睛一瞧,没事吧你,金丞你戴什么眼镜?
“白队你又来看我了!真好,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金丞冲着他挤眉弄眼。
白洋一时语塞。
“白队,你来。”金丞给白洋拽到主卧,悄悄耳语,“我听你的话,我给江言下猛药了。现在我已经掌握诀窍,努力一把,争取下半学期拿下。男人真吃这一套啊,我以前怎么没搞清楚呢!我就是个傻逼……”
猛药?下什么了这是?白洋拿出随身小本:[你悠着点。]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金丞说完得意地露出了坏笑。笑着笑着他不经意地看向白洋的腕口,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白洋居然戴了一块一两百万的手表?
真的假的?这个牌子金丞在金启明的手上见过,确实不便宜,还要配货,金启明等那块表就等了半年多。但白队平时的生活习惯又不像是花钱买表的人,金丞没好意思多问,生怕人家只是戴了一块高仿高兴高兴,结果让自己扫了兴。
客厅里,江言懊恼地坐在沙发上,两只手先是捂住眼睛,又懊悔地揪住了头发。金丞就像个魅魔一样缠着他,弄得他根本无力反抗,最后还弄到金丞那副该死的眼镜上。现在背德感更加严重了,金丞他学谁不好,学什么白队啊!
就这样过了一天,冬训的生活步入正轨,首体大的寒假提前结束,体育生纷纷返校了。
金丞从前也参加冬训夏训,但今年明显不同,他听不到教练的声音。师姐们会帮他,用录音笔录音,然后成音频软件,再用“声音转文字”的App工具变成小论文,发给他来看。
别说是师姐们,教练、助教、队医,还有学姐学长们,听说他听不到了,也都颇为照顾。
道馆现在有大暖柜,金丞长了一张讨人喜欢的面孔,总有人买热饮给他喝。田助教本身就惜才,对他说话更是轻声细语,写字都格外认真,生怕漏过信息。有时候金丞坐在八角形竞技场里飘忽发晕,早知道说自己有病能得到这样多的关爱,他就早点说了。
早知道这么多人爱自己,他以前就多多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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