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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说完经过,颜阙疑从袖中取出折叠的黄纸,呈给一行:“就是这个。”
一行沿折痕打开黄纸,勉强认出“颜六郎”三字。纸张光泽莹润,泛黄,是做过防蛀护理的硬黄纸,大唐士僧常用以抄经或摹写古帖,较为名贵。硬黄纸上的字迹却潦草无比,毫无章法,仅是笔画的简单拼凑。
“法师看出什么了?”颜阙疑忐忑地观察一行的表情。
“确是桩怪事。”一行将黄纸叠好送还,清骨端秀的面容仍是一派从容。
“法师,该不会是六郎招惹到非人吧?”颜阙疑倾了倾身体,眉宇虬结,不安地揣测。
“这却是要问令弟了。”一行眼梢带着笑,收拢了案上经卷。
“我责问过,六郎声称自己这几月来待在家中揣摩字帖,哪里也未曾去,更不曾招惹谁家娘子。”
一行收拾完经卷笔墨,取过案上念珠,自蒲团上起身。
“小僧可否拜访贵府,看看那坛酒?”
此言正中颜阙疑下怀。
颜氏祖籍琅琊,近世徙居长安,虽为名门望族,颜氏兄弟却因幼年丧父,兄弟数人皆未举业,门庭便有些冷落。其余兄弟散居在外,或读书或交友,唯剩颜阙疑同六郎居住敦化坊祖宅,为省下开支,只雇了一名男仆。
敦化坊位于长安城东南隅,地处偏僻,距离簪缨云集的繁华北城较为遥远。世家子弟少有肯屈尊附就生活在此,颜氏兄弟是个例外,一个酷爱钻研玄怪典籍,一个嗜好临摹书法碑帖,便对荒僻寂寥甘之如饴。
一行注目这座横亘百年的老宅,颜氏几代先祖曾居住,颜氏家族出过不少公卿名臣,却不知为何将宅邸修建于此间。历经百年风霜,老宅已显出几许破败,虽有修复,终究处处透着古朴沧桑,建筑风格与今时大唐颇有出入。
“寒舍蔽旧,劳法师屈尊了。”颜阙疑将一行引入宅中。
“贵宅雅致宁静,兼有百年气韵沉淀,较朱门碧瓦更令人心驰。”一行难得不吝言辞如此夸赞。
可惜颜阙疑欣然不起来,怪事发生在六郎身上,他那份向往玄怪的心情便不复存在。
入厅堂落座后,男仆送来煎好的茶水,在给一行杯中注入茶汤时,男仆的手止不住发抖,茶水洒落在外。一行缓缓拨动手中持珠,笑意不改,并未介怀。
颜阙疑顿感羞愧,自家门庭稀疏,几乎没有宾客,导致仆人见了外人都如此胆怯。
“阿禺,去叫六郎来见一行法师。”
男仆忙退下,满头大汗地逃走。
“家仆畏惧生人,让法师见笑了。”颜阙疑赧然致歉。
一行端起茶水,浅浅品了一口:“煎茶手法倒是不错,贵府这名仆人想必颇为能干。”
不知想到什么,颜阙疑忍不住笑了:“阿禺起初可是笨手笨脚的,什么都做不好,烧饭险些把祖宅给点燃,我和六郎反复做给他看,他才学会家务活计。虽然为人略笨,学起东西来倒是挺快。”
一行搁下茶水,顺着话头道:“贵府有幸,相中如此聪颖的仆人。”
颜阙疑露出怀念的神情:“其实是阿禺流落到此间,被我和六郎收留。他为报一饭之恩,甘愿为奴。”
一行状若无意,问道:“那是多久之前?”
颜阙疑估摸了一番:“一年前吧。”
一行注意到狼狈逃走的男仆又畏惧地折返,缩在门厅外手足无措。
颜阙疑对今日阿禺的格外畏怯颇为不解,同情地招呼他:“阿禺,你没叫六郎吗?”
男仆急得满脸通红:“六郎……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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