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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璲:“还好,后日应该能赶到镇上吃午饭。”
姚黄:“二爷在车里坐着还是躺着的?”
赵璲:“下午会歇晌。”
言外之意,上午一直都坐着。
姚黄看向惠王爷此刻坐着的藤制轮椅,普通高度的腰靠,就这么干坐半天,想想都要难受。
她站起来,绕到惠王爷的后面,帮他捏肩膀。
手刚搭上去,便被惠王爷拿开了,声音微沉:“人多眼杂,注意规矩。”
姚黄瞅瞅那些根本不敢往这边瞧的侍卫们,反驳道:“什么规矩?你是我的夫君,我帮你捏捏肩膀说明我关心你,这叫温柔体贴,哪里不合规矩了?”
说完就又把手按了上去。
赵璲:“……你是王妃,不必如此。”
王妃有王妃的威严,他不想让底下人看见她这么殷勤的样子,很容易被人看轻。
姚黄:“王妃在哪呢?我是廖郎中家的侄媳妇,可不敢做当王妃的美梦。”
赵璲:“……”
姚黄不但帮他捏肩膀,还转到惠王爷的前面,想拉他的手帮他抻抻胳膊。
赵璲双手握拳,岿然不动。
姚黄:“……读书读得脑袋都木了,就知道礼法规矩,有本事晚上你也记着这些规规矩矩。”
赵璲:“……”.
午饭是烙菜饼、青瓜蛋花汤,天热不好带鲜肉,索性这两天吃得也简单些。
高娘子能够进王府负责王妃的伙食,厨艺并不逊色孔师傅,简简单单的菜饼烙得皮黄里嫩,馅儿也又香又鲜,微微咸的青瓜蛋花汤更是消暑解渴。
吃饱喝足,原地休息半个时辰,过了午后最热的那阵再继续赶路。
路线都是张岳等人提前探好的,天快擦黑时,一行人来到了一条两丈多宽的浅溪边。
照旧是王爷王妃休息,其他人各有分工。
姚黄看着七个侍卫熟练地搭好三个营帐。
赵璲:“我与青霭飞泉同住,你与阿吉高娘子同住,另一个给李郎中与侍卫们。”
姚黄配合地点点头,晚上要烧水擦身等等,确实夫妻俩分开住更方便。
吃过晚饭,青霭、飞泉分别提了两桶水进王爷、王妃的营帐,姚黄跟惠王爷道别,走开时,听见惠王爷低声的叮嘱:“帐上会映出人影,梳妆完毕再点灯。”
姚黄:“……”
摸黑擦洗了头发擦干身子,想到惠王爷那么多的规矩,姚黄没再出去了,自己去了内帐,听高娘子、阿吉一起收拾自身。
侍卫们的营帐离得远,旁边惠王爷的营帐倒是够近,可任凭姚黄如何地屏气凝神,她也听不到惠王爷的一点动静,只有青霭、飞泉进出的脚步声。
洗好的阿吉溜了进来,刚刚说好的,今晚阿吉在里面陪王妃睡。
在马车上颠簸了一天,腰酸背痛的,主仆俩躺下后没再闲聊,很快就睡着了。
初十这日还是在路上,姚黄刻意减少了喝水的次数,一日三餐吃得也不多,虽说有人伺候,那么不方便的事还是能少则少。
傍晚还是在水边扎营,离灵山越近周围的人烟就越少,眼前这条宽阔的河水蜿蜒于两片连绵的矮丘中间,远远望不见尽头,一轮红通通的圆日低低挂在天边,正一寸寸地下沉,余晖将长河照成了一条浮动着光辉的彩带。
这是姚黄在京城京郊游逛十几年都没见过的绚丽景色。
她推着惠王爷的轮椅迎着夕阳逆着河水往西走,紧挨着河流的平滩上全是卵石,河滩靠近矮丘的这侧地势稍高,卵石被长满野草的土地取代。那些野草才到姚黄脚踝那么高,很容易就被藤椅的轮子碾出了一条还算平坦的路。
姚黄低头看看,调侃道:“二爷的脸都被照红了。”
赵璲抬眸,王妃的脸也是红扑扑的。
姚黄没有走太远,她停在一处,自己坐在旁边的一块儿大石头上,看看王爷,再看看夕景,笑道:“虽然赶路很不方便很辛苦,可光是今晚看到的这场景便让我觉得这趟值了。”
赵璲眺望远处的河流。
他曾两次赶赴战场,路上见过比这一幕更壮观辽阔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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