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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切光忠首先带着两位信长公去了同样作为太刀的另一位同僚那边——毕竟宗三左文字和压切长谷部两边能拖多久是多久,而不动行光可是在天守阁那边面见主公……嗯,两位信长公没必要带到主公面前,不然又搞出不妙的事情来才是最麻烦的。
而织田信长和信长公难得地选择了暂时休战,安静地被烛台切光忠带去了伊达组共用的房间。
零号本丸的刀剑男士住所一般是按刀派划分,无刀派成员再根据前主决定房间——当然,也会有不少有刀派的同僚会更喜欢和同一前主的刀剑男士居住,这种时候就看同前主的其他同僚的态度决定最后的房间分配。
就好像织田组的刀其实根本没有住在一起那样——药研藤四郎打从一开始就和栗田口家的大部队住在一起;宗三左文字也是和左文字一派成员住在一起,倒不如说左文字家能三个人住一起全靠小夜左文字坚决地拒绝了其他人的邀请;烛台切光忠虽然不是和长船派的大家住在一起,但那是因为相较而言他更担心同属伊达组的同僚们。
——鹤丸国永不仅是织田组的一员,他还和烛台切光忠同样是属于伊达组的成员之一,两人自然住在同一间宿舍里。
虽然压切长谷部不喜欢织田信长,但作为无刀派成员,当初被同为黑田组的日本号询问两人是不是会成为舍友的时候,他还是因为不动行光犹豫过——虽然压切长谷部和喜欢织田信长的不动行光相性不合,但这不妨碍他去关心有可能因为自己的选择导致无人照顾的这把沉迷酒精的小短刀。
只不过很快不动行光也有了去处——来派和爱染明王有关的短刀带着亲属们接纳了刻有不动明王的短刀成为他们的室友,当时全本丸机动最高的大太刀为了让压切长谷部放*心和日本号住去一间,无情地出卖了自己的监护人。
萤丸是这么说的——“本来我们这边管事的就不是国行啦,而且我们也不差再多照顾一个人了。”
不过黑田组的房间最后其实只有压切长谷部和日本号这种事情,本丸里谁都不会在当事人面前提起就是了。
不过比起织田组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没有住在一起之外,本丸里另一组在住宿分配上显得比较奇妙的就是一文字一家了——姬鹤一文字一直想和上杉组的成员们住在一起,只不过最后还是失败了和一文字家的亲属们住在了一起。
作为多少算是有点关系的长船派的一员,烛台切光忠姑且算是知道为什么上杉组聚集失败的原因的——毕竟栗田口家都很喜欢围在一期一振边上,五虎退自然也不例外;除掉五虎退之外,上杉组的刀简直鲜明地裂成两派,一文字和长船。
而长船派有着一位能够算作远亲的打刀——本来国广派那边也在为宿舍分配提心吊胆,担心折腾到最后山姥切长义和山姥切国广会分去一个房间;当时山姥切长义和山姥切国广之间的关系还远没有现在和睦,于是长船派经过商量之后,除了和伊达组住在一起的烛台切光忠之外,其他的长船派成员都参与了把山姥切长义强行绑架来塞进长船宿舍的行动。
以至于后面晚了一步问小豆长光和谦信景光要不要一起住的姬鹤一文字最后只能和一文字派住在一起——上杉组的聚集可能打从一开始就彻底不存在了。
眼看快要走到自己的宿舍房间,为了不让信长公和织田信长看到里面属于伊达组的陈设,烛台切光忠选择只是敲了敲门朝里面问话——“鹤先生,你在里面吗?”
但很不幸,今天伊达组的房间里,除了鹤丸国永和烛台切光忠之外,其他人都在——于是烛台切光忠就听到了熟悉的短刀活力满满的声音。
在这一刻,烛台切光忠难得地陷入了自暴自弃之中——但最后他只是沉重地叹了口气,当着织田信长和信长公的面打开了房门。
“小贞,我这次可不是回来拿东西的……”烛台切光忠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面前穿着一身华丽衣物的太鼓钟贞宗,“你们都没看到鹤先生去哪了吗?”
“鹤先生这次连我都没告诉哦!!!”
“鹤丸又不是能安静待在房间里的那种人。”
“小伽罗……”烛台切光忠无奈地笑着看向大俱利伽罗所在的方向,一边娴熟地抱住喜欢往亲友们身上扑的太鼓钟贞宗,“嘛,要和我一起去找鹤先生吗?我被药研拜托了接待两位信长公的工作——”
“那找不到鹤先生的话不是还有其他织田组的刀剑男士可以找吗?”太鼓钟贞宗熟练地自己从烛台切光忠的身上跳了下来,歪了歪头看向烛台切光忠的身后,“等等,小光——你的后面已经没人了哦!”
“什么!?”大脑还在下意识反驳太鼓钟贞宗去找其他人的提案的烛台切光忠下意识回头朝身后看去,就发现之前难得安静下来的两位信长公都悄无声息地趁着这段时间消失了,“啊啊,这样的话,在药研回来之前,搞不好本丸会先被两位信长公拆了啊!!!”
“诶!!!???”
“阿——嚏!!!”
与此同时,剩余四位留守本丸的织田组成员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喷嚏。
第69章
比起即将因为两位信长公而陷入混乱的本丸大部分区域,天守阁所在的中心区域一向是几乎很少有人去的地方——一般而言,除了当日的近侍和守望者特意邀请的客人之外,就不会再有别的人前来打扰。
今日更是只有守望者一人留在天守阁内——兰瑟梅罗早在昨晚的对谈结束后就离开了天守阁,今天也没有回到天守阁继续她们之前的话题,反而是和其他迦勒底的成员一起在本丸里欣赏各地不同的景色。
时间回到不久之前——守望者刚刚根据时之政府新发布的课表安排完出阵部队,目送着今日作为近侍的乱藤四郎离开的时候,另一把垂头丧气的紫发短刀和他擦肩而过向着守望者走来,然后在门外停下了脚步。
“主公大人。”停在门外的紫发短刀这样开口,“在第一天晚上,和我拼酒的那位从者是谁?而且,主公大人也知道的——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放纵自己喝醉了。再说了,对于刀剑男士们来说,重要的是守护历史、是现在的主公……而远非前主。”
“进来坐下吧,不动。”守望者一边招呼不动行光踏进天守阁,一边伸手去后面的书桌上扯下一份资料来,“看你这个语气,是在手入室那边直接躺了一天才醒过来吗?是这样的话只能说是真不巧了。”
“是的,我在药研那边躺到今天才醒,但是,不巧……?”不动行光在守望者的面前坐下,看着守望者把时之政府下发的纸质资料随手推到地上,“为什么要说不巧呢,主公大人?我这次只不过是——”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哦,不动。”守望者一边拖出时之政府科技屏幕开始查看审神者们对月课表的反应,一边打断了不动行光的话语,“但是我其实很高兴你在那天晚上能和从者拼酒喝醉了哦——毕竟,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只有你和他对话非常投机,你才会提出要喝酒吧?”
“呵呵,毕竟织田信长在过去夸赞你的时候,也是在喝醉之后嘛。”
——不动行光,九十九发,五郎左御坐后者。
“我又不会因为你醉酒醉了一天就惩罚你——再说了,除了当初山姥切和长义闹出来的事情之外,我也没对你们动手过吧?”守望者从审神者论坛上移开视线,看向坐在对面低着头的不动行光,“而且,我说不巧,只是因为恰好那一位已经被迦勒底遣返回去了而已。”
“现在留在本丸里的从者应该就只有本身是刀剑男士前主的那几位了——而和你一起喝酒的那位,是织田信胜。”考虑到本丸大部分属于织田信长的刀剑几乎都是织田信胜死后才来到织田信长身边的,守望者温和地为不动行光补充了更容易理解的说法,“是被织田信长杀死的那个亲弟弟。”
“是那个发动了两次谋反均告失败,第一次因为母亲土田御前的求情而被饶了一命,第二次就被信长公无情杀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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