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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这样,听到声音以后,还是马不停蹄地往我们这边靠过来。
“快上来啊!”邓成透过三楼窗户看到了我们,“从这里翻上来!快!”
邓成从家里扔下来一节床单,我和柳玉墨迅速地赶往正下的窗户,拉着床单,爬了上去。
“你们怎么过来了?”邓成问。
“要不,你先让我你们家去?”我说。
“好,你让开一边。”邓成说。
“怎么了?”
“叫你们让开一点就让开一点!”邓成说完。
“啪!!”我被邓成家里面传来的一声巨响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我问邓成。
“我们家全是落地玻璃,窗户小得出奇,大门又被反锁。你说用什么办法,你才能进来?”邓成拿着板凳说。
“好的,我闭嘴,你家是你的地盘。”我和柳玉墨默默地回到了一边,等着邓成用板凳将落地玻璃砸坏。
“啪”一声接着一声,反反复复地很多次了,巨大的声响引来了许多狂犬病毒患者,不,现在或许应该叫它们行尸走肉了。
“扑通!”板凳砸开了玻璃,重重地落到了地上。
我和柳玉墨小心翼翼地从窗户走了进去。
“你们怎么来了?”邓成问。
“东西吃完了,没钱了,来找你投靠了。”我说。
“可是我家里的东西,也快吃完了诶。”邓成打开了家里面的冰箱,“你们来了的话,估计还有一天的库存。”
“怎么办?”我说。
“只能去找钊哥了啊。”柳玉墨说。
“谁说钊哥?”邓成问。
“钊哥是刚刚车上送我们东西的人。”我说。
“那他又是谁?65号病房那个?”邓成问。
“是的,我叫柳玉墨。”柳玉墨说。
“哇啊?你怎么把他带出来了?”邓成问我。
“谁受得了在里面,顺手就把他带出来了。”我说,“反正看样子,疾控中心本来也是不想让他在里面,派出所也不想管他,不然早就把他捉回去了。”
“噢噢,那现在走?”邓成问。
“楼下这么多行尸,想走也走不了。”我说。
“行尸?什么行尸?”邓成问。
“就是那些狂犬病患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称谓突然就从我的脑子里面冒了出来。”我说。
“行尸?”柳玉墨说,“也挺贴切的。”
“那就等他们消散了,就出发吧,他们把我手机收了,我也联系不上我爹妈了。派出所给我的对讲机我也呼了很久,根本就没人回我。”邓成说。
“他们若是想管你,还会派人来收你手机吗?你老爸估计很是忙,也没时间来管你。”我说。
“肯定是这样的,我看到那些文件,都是国务院卫生部下发的文件,你老爸应该是不敢不从,而且社会责任很大。”
“那就明天走吧,东西收一下。”邓成说。
我们找到了邓成,在他家住了一晚上,我和邓成聊了一夜的天,这两天我们经历得太多太多。
经过我们三个的再三确认后,还是决定第二日前去黄钊大哥别墅投靠。
我、邓成、柳玉墨,我们仨之后便寄住在钊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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