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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杞阴着脸,觉得这母女俩真是皮厚!
周蓼笑道:“真的外孙洗三,肯定要请国丈过来贺喜。朝廷也自有规矩和法度,郭将军到时候怎么过来,怎么样的仪仗,怎么样的礼节,自然都会规定。”
郭娴道:“是,爹爹也算为我大梁立了汗马功劳。”
郭夫人一唱一和:“也算不上汗马功劳,不过没有辛劳也有苦劳,就如我儿,自打正位皇后,为皇家开枝散叶,也是在所不辞的。”
凤杞咬着后槽牙笑道:“那么,皇后是不是也该有封赏?”
郭夫人笑道:“皇后已经是国母,封无可封,官家要是肯给国丈一些恩典,就是给皇后的恩典了。天下人也就都知道官家赏罚分明,礼数精要,圣明之至了。”
无非是郭承恩没有心满意足。
周蓼轻轻拉拉凤杞的袖子,示意他别太把好恶放在脸上当了皇帝,喜怒不形于色才是本事。郭承恩和他的家人虽然讨厌,但也不能太过打压,叫天下人看着猜疑,叫往后来投的人看着寒心。
凤杞于是重新弯了嘴角,说:“大宴就要开始了,今日迎来皇后是家宴,就请家里的人一道参宴。”
郭夫人问:“长公主来不来?”
长公主是指凤杨她丈夫王枢在洛阳看着郭承恩,郭夫人自然最关切情况。
凤杞说:“当然来,四公主和驸马也来,只有三公主还在月子里,暂居晋阳,暂时来不了。”
周蓼笑道:“真好,家里的成年的孩子都有了小宝宝,马上这汴梁宫城里就该欢声笑语,再长大些孩子们一道玩耍,老身这晚年也就热闹起来了!”
郭娴心道:哼,不过是外支公主家的孩子,如何和我的孩子一道平起平坐地玩耍?也配!
两位公主倒是很快就来了,都看了看郭娴的肚子,行了礼后,熟稔地笑说几句,皇帝对姊妹们也远较妻子亲熟,笑呵呵问:“咦,大姊家的王相公在洛阳赶不过来不难理解,怎么四妹家的高将军还不曾来?”
凤栖笑道:“他带了个‘朋友’来。”
“朋友?”
郭娴和郭夫人心里嘀咕:不是说是“家宴”么?帝王家的家宴,公主驸马可以随便带朋友来的?!
凤杞好奇地问:“什么样的朋友?想必是通音韵的?”眼睛不由一亮。
周蓼皱眉低声呵斥:“别乱想了,今日虽然是家宴,也正儿八经的,就算用奏乐,也自有乐府的乐工来,教坊司献歌献舞自有命定,哪好随便带个人就进宫的?”
凤栖只往外望,张望了一会儿说:“来了,我听见嘉树的脚步声了。”
郭夫人和郭娴虽把自己当作这里的女主人,不过初来乍到,立功且受宠的凤栖高云桐夫妇带“朋友”来参加皇帝家宴,皇帝不说什么,她们也不好说什么。
但当那畏畏缩缩的来人走进升平殿时,母女俩都跟见了鬼似的,愣了好一会儿才听郭娴喊道:“这……这是个贼子!”
郭夫人紧跟着也喊起来:“官家,他和郭将军有仇怨,天爷祖宗啊,只怕是要构陷人了!”
凤杞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人?看着似乎有点眼熟?”
凤栖笑道:“在并州节度使府里呆过,官家自然觉得眼熟。”
高云桐没她这样的一脸坏笑,肃然叉手道:“这个人确实原来是郭将军的手下,后来在并州节度使府里做侍卫,后来逃出并州,无路可走时来向臣自首。臣寻思他确实是罪无可恕,但是情有可原,请官家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
“他犯了什么罪?”
“秽乱宫闱。”
高云桐说出这四个字时,郭娴已经脸色煞白,摇摇晃晃几乎站不住。
郭夫人垂死挣扎,急急说:“官家要审案,小女孕中听了害怕,求让小女歇息歇息去!”
周蓼正欲答应,却听凤栖冷冷道:“孃孃,人家的罪过是秽乱宫闱,且此宫闱乃并州临时的宫闱,皇后职责所在,是无由推卸的。不仅皇后该听一听,而且甚至应该亲自审一审。”
周蓼看她微微一挤眼来,心里便有三分明白了,虽则不大敢信,可也晓得此刻郭娴绝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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