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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伺候的丫鬟婆子被她的尖叫吓了一跳,纷纷赶过来看情况,有的拿掸子在桌椅橱柜下面掸了一圈,但自然什么都没掸出来。
凤栖生气地说:“留你们这些废物点心有什么用?都给我滚远一点!溶月,去叫上次那个会捉老鼠的民夫进来,今日这耗子拿不住,我也不用想睡了!”
溶月已经练得娴熟了,说了声“是”,就到外头找人去了。
凤栖气哼哼坐了一会儿,见那些丫鬟婆子还在正院四处散落着,竖着耳朵怕她有新的吩咐。她在屋子里提嗓子喝道:“有多远滚多远!看着你们就生气!谁这会子在我面前乱窜叫我瞧见了,就请大王的亲卫赏她一顿鞭子!”
大家当然不敢离开,但尽量躲到院门外去了,以免女主人迁怒。
等了几刻钟时间,甬道里只见溶月碎步如飞,领着一个脏兮兮的民夫过来,后面是几个冀王的亲卫。
亲卫狐疑地问守在门口的婆子:“怎么了?真的闹耗子?”
婆子拍拍大腿说:“可不是,为这事王妃都发了几回火了。到底是皇家娇滴滴的小娘子,若是我们,一只耗子又算什么?……”
另一个也说:“王妃确实吓着了,刚刚那声儿叫,老奴都吓了一跳,不知怎么了呢。”
凤栖的尖叫确实外面都隐隐听到了。冀王亲卫也知道这位王妃一直娇滴滴的,连冀王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的,笑着摇摇头说:“行吧,反正捉耗子的人也来了,捉完了叫王妃睡个好觉吧。”
推了推高云桐:“小子,经心点,最好把王妃屋子里的耗子都捉掉,省得王妃一次又一次地发火。”
高云桐唯唯诺诺地弓着腰,老实得话都不多,带着一根长杆子,一个网兜,进到正院里。
凤栖从里面出来,一脸不怿,斜倚着院子正中那块太湖石。
其他人不敢招惹摆着臭脸的她,也都是远远地在门外等着。
屋子里面热闹了一会儿,突然听见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接着是溶月在骂人:“你不长眼睛吗?瓷器摆在这里你看不见?”
而那民夫居然敢顶嘴:“打老鼠怕伤着玉瓶,本来就是务实的老话。你不把瓷器收好,反倒怪我?你说,哪有耗子不逃窜的?”
斜倚着的凤栖直起身子,问溶月:“溶月,怎么了?”
溶月期期艾艾的:“是……是王妃案几上那只雨过天青的瓷瓶……碎了。”
凤栖柳眉倒竖,半日道:“叫他小心些!”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乒乒乓乓”。
凤栖要紧问:“又是什么砸坏了?”
溶月带着哭腔:“是……是王妃的朱砂色瓷笔洗……”
凤栖再也无法忍耐,拔脚冲了进去。
外面人不敢撄其锋芒,缩着头在院门外竖耳朵听,心里都想:啊,这个民夫这次大概是要倒霉了。
第67章
不过自凤栖进去,里面乒乒乓乓的动静没了,大概在她的亲自监督下,那民夫小心谨慎了很多。
外面的人也不由松懈了。值守的亲卫不太耐烦在内宅伺候,摸摸鼻子对那些丫鬟婆子说:“这地方我们来也不合适。那民夫进门时我们已经检查过了,身上就破破烂烂的衣服裤子,褡裢里有几只小耗子,说是捏出叫声可以逗引屋子里的母耗子的,竹柄的掸子和网兜也是寻常事物。你们听着点里面的动静,有什么情况赶紧过来回报。”
打了个哈欠,手一挥,带着其他亲卫离开了。
那些被凤栖喝骂出去的丫鬟婆子也松懈了:里面有溶月贴身伺候,外头她们何必还探头探脑等着讨骂?反正天塌下来有溶月顶,难得有个不用提着心,可以稍事休息的时候。
便都三三两两坐在甬道边的廊下休息。
过了一会儿,有个婆子吸溜吸溜鼻子:“欸,这什么味儿?”
另一个丫鬟说:“好像是王妃从慧能寺求来的香油的味儿,这几天在点莲花长明灯呢,天天都有这个味儿。”
又过了一会儿,那味儿越来越重,而且掺杂着其他的焦烟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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