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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实在不行,得抓过来抱紧了,强制着给她擦伤口。
可是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惨白,怎么都下不去手。
这决心一次又一次,都没有下得了。
还是凤栖自己知道轻重。这一波的疼痛过去了,她看了看胳膊上的伤,再看了看高云桐手里的手巾,咬咬牙说:“不成,你不能那么软弱,你得箍住我,不让我挣扎动弹。”
“软弱?”他不由笑了笑。
凤栖咬着牙蹭到他身边,把胳膊举过去:“来吧。”
高云桐心想:不错,这种时候确实不能软弱,不能心疼她。于是拿了一块干净手巾给她:“确实会很疼,你咬着手巾,别叫太大声,别把人家主家吓着。”
他拉住凤栖的手腕,见她紧张得一个惊跳,突然就一使力让她跌坐在自己腿上,又把她整个儿地裹到怀里。
他动作总是很利索,扣住凤栖的肘关节,她动弹不得,而后,那浸了盐水的手巾就敷在她的伤口上,她疼得像一条出了水的活鱼,在他怀抱里扭动挣扎,边哭边求他:“不行!不行!你停一下,可太疼了。”
他这次没有“软弱”。所以,凤栖没有咬手巾,而是小老虎似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高云桐“呃”了一声,垂头看看她额角的汗,什么都没说,任她咬着不放松,他也箍着不放松。
停了一会儿,他揭开手巾,说:“您松松口吧。”
仔细观察那血痕,一点一点地把衣服和她的皮肉分开。
凤栖含着泪,额角鼻尖都是疼出来的细密的汗。她其实没有她自己想象中那么怕疼,只要没有逃开的法子,她就自然地勇敢了起来。刚刚咬得应该挺重的,她的疼,全数用一口牙付诸于他的皮肉上。
此刻有点点的愧疚,小心偷觑了他一眼。
高云桐好像浑不觉被咬痛了一样,只顾着看她的胳膊;也不看她浑圆的肩头和修长的小臂,只顾看着她的伤口。
“还好,箭镞只是擦了过去割开了皮肉,没有深刺进去。”他仔细查看了绽开一道的皮肉,说,“忍一忍,我再用盐水敷一会儿。”
又看了她的脸一眼,说:“你要不想咬手巾,而要咬我的肩膀,也行。不过拜托换一个地方咬,同一块肉再给你咬,要咬掉下来了。”
凤栖刚刚有一点愧疚生出来,突然感觉他又用胳膊把她箍紧了,顿时又紧张起来。
“等一会儿”才说了一半,就倒抽一口凉气。随后,嘴一扁,眼睛一眨,就是两颗圆圆的眼泪挂了下来。
这种绵延的刺激的疼,让她忍不住用额头抵着高云桐的颈窝,肩背颤着,小声地抽泣。
好像熬到了天荒地老,那盐水手巾才挪开了,绵延的刺痛停止下来,凤栖抬起头,眼睛里汪汪的两眶泪。
高云桐检查过她的伤,扭头就看见她的泪眼。
他怔了怔,笑道:“谢谢你啊。”
凤栖问:“你谢我什么?”
“这次可算熬住了,小母老虎没有咬人。”
凤栖泪汪汪的,想笑,又疼得笑不出来,想打他,胳膊还被箍在他的臂弯里,她最后只好用头撞了撞他的下巴。
高云桐这次手一直没松开,刚刚是理智地为她敷伤,这会儿理智好像突然间蒸发了,他捧着她的脸,看她盈盈的眼,试探着用鼻子贴了贴她的鼻子。
凤栖没有反对,只嗔怪了一句“趁人之危”。
他好像不觉得这是在批评人,倒像奉了旨一样,真的“趁人之危”地顺势用嘴唇亲了亲她的嘴唇。
凤栖一头觉得他这实属“趁人之危”没跑了,一头又觉得这种温暖安心的滋味很不错。她没有受伤的手臂轻轻揽着他的脖子,蜻蜓点水般亲完了,她骂了他一句:“狠心贼。”
高云桐离得好近好近看着她,笑道:“愧不敢当。”
凤栖一笑:“城墙大概都没有你的脸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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