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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吹牛在外了。
他看见乔都管微微地笑着,带着三分关心,也带着三分揶揄对他说:“去吧,可千万小心,那些客栈是盘查最多的地方,你说的地方恰好在今日靺鞨军推进的交界处,风险大得很呀。要是你那斥候朋友没有消息递过来,你赶紧全身而退,我这里有法子带咱们大家平平安安地出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高云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有把握,然后对乔都管拱了拱手,“这段日子,多谢乔都管的栽培。若高某能无虞地回来,还要并肩作战呢。”
“等等”乔都管又撮牙花子,好一会儿垂头笑道,“那个你有准备的吧?”
高云桐摊开掌心,手心是一颗乌漆漆的丸子:“我在并州大营时,带出乌头丸了,下肚一小会儿即无法说话,辗转一刻钟内会吐血而亡。”
乔都管点点头,只说:“辛苦了。”
高云桐几乎是怀着执念,花了半天工夫,悄悄从人少的小路穿越两座坊间,来到了他们刚到忻州时住的那间客栈。
客栈隔两条窄街,就是靺鞨军正在屠杀的“战场”。客栈的掌柜和小二早不知逃到哪里去了,里面的住客大多也逃跑了,逃不掉的走投无路,躲在角落里等死。
高云桐捡了店小二的短衫和围兜穿上,挽起袖子,然后走进他们曾经住过的小合院。
屋门锁着,里面虽然狼藉但也不曾被抢掠。
他砸开门锁,走进凤栖住的屋子。一切如常,桌椅上一层薄灰,她睡过的靛蓝色土布铺盖好像还隐留着她身上的芬芳,但用力呼吸,却好像什么气味都闻不到了。
高云桐使劲压下心中的伤怀与思念,决意全神贯注准备接下来的苦战如果得不到温凌中军营的讯息,他要怎么说服乔都管呢?
此刻顾不得太多,先要编一套话,能圆满地骗过乔都管,让他以为真的有中军营的消息也行。哪怕到时候乔都管看出不对劲了,他至少已经跟着大队的军伍冲到了中军,离救出凤栖就更多了一分希望。
他凭着记忆,在桌面的灰尘上圈圈画画,试图完善许久之前到温凌军中所见的布局。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阵喧嚷,接着是市民的哭喊声:“藩篱破了!靺鞨人冲进来了!”
纷乱的脚步声,紧跟着是纷乱的马蹄声,窄窄的街巷似乎被人马充斥了。
有人在马上用靺鞨语喊着:“男丁杀!女人不反抗的,就捆在路边!”
民人的尖叫声愈发响起来,地狱之门打开了。
街巷是第一拨,接着是闯入宅子的靺鞨兵,大约也是杀男丁而捆缚女子,凄厉的哭声传得老远,偶尔夹杂着婴啼和母亲的求告:“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我什么都答应你……”
高云桐浑身发抖,几次想冲出去,然而知道以一己之力对抗,是徒增杀戮。
但就这样龟缩着,又似乎没有意义。
杀戮也要时间,暮色很快就降临了。
他运气不错,没有立刻被找出来。
杀累了的靺鞨士兵说说笑笑,开始在街道上劈砍掠来的木头桌椅橱柜,然后点燃篝火,团团围坐,开始做饭。掠来的女子中最驯服的一些,被解开绳索,帮着洗刷、添火、盛饭盛汤,然后,做试毒的第一人,再然后,被靺鞨士兵们搂在怀里,大约被捏摸猥.亵免不了,所以一个个又开始低泣起来。
有当将官的用靺鞨语喊:“记得大王的军令!忻州彻底清理之前,不许歇宿女人!就剩最后十座街坊了!两天,最多两天!忻州的大姑娘小媳妇,就都是你们的!”
后一半内容,让刚刚肃静下来的靺鞨士兵又欢呼起来。
过了一会儿,那个将官又在喊:“遇到郎中、药铺和客栈的人不要杀,留下备问话。”
高云桐眼睛一闪,捏了捏拳头。
溶月捏着军医写的方子,在一群被抓来的郎中、药铺伙计中问询:“我们家娘子就是吃的这个验方,一味药都不能少呢。”
几个郎中和伙计虽然战战兢兢,还是摇着头说:“其他药基本都有,这个‘马角’实在是没有听说过,店铺里当然也没有。”
溶月没什么应答的机变,但执拗地反复说:“不行,一味药都不能少呢。”
带她来的将官皱着眉头问:“这方子是治啥病的呀?是常见方子吗?”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郎中说:“当归、熟地是补益气血的常用药,穿山甲解热败毒,茴香和胃理气,防风胜湿止痛,使君子消积健脾,也都是常见药,用山泉水做药引也不难寻。大约是哪位军爷跌打损伤,气郁亏虚,湿邪外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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